个之间发生了什么,太长公主的葬礼完了之后大家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不过变化就在眨眼之间,整个送葬队伍被穿着金鳞铠甲的金吾卫包围住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人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特别是宣平侯府的人。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金吾卫怎么来了。”
“这可是太长公主的葬礼啊,金吾卫怎么来了。”
大家的视线都忍不住看向了那个站在墓前身形直立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的男人。
“皇……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
宣平侯擦了擦脸上不停流下的冷汗,两股战战双腿发软,好像下一秒就会站不住跪下去。
南宫时渊背着手,像是一把锋锐的宝剑矗立着。
风吹动他的衣摆和万千发丝,明明站在人群中,却给人一种他此刻站在尸山血海中的极度危险的感觉。
扑通……
宣平侯承受不住压力跪了下去,脸色惨白如纸,冷汗如雨。
明明……他还没有说一句话。
刚才还哭闹的送葬氛围,此刻却安静得过分。
风雨欲来,本就阴沉的天空有越来越暗的趋势,原本细如糖霜的毛毛雨也越来越大。
南宫亓墨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白色小斗篷披在了小宝身上,带着一圈毛领的帽子遮盖住了她的头发,却也衬托得她的脸越发小了一圈。
小宝仰头对着二哥哥露出笑容,两颗可可爱爱的小虎牙带着点小尖尖。
然而谁也没注意到这边安静的动作,大家都紧张的看着皇帝和周围的金吾卫,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南宫时渊终于转身,黑沉沉的眼眸看着那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宣平侯以及他的家人。
“太长公主既已下葬,那就来清算一下宣平侯府的罪孽吧。”
宣平侯顿时脸色大变,眼前一阵眩晕差点昏过去,他没想到皇上竟然会选择这个时候。
“皇上,您三思啊,就算宣平侯犯下了滔天大罪,此刻在太长公主的墓前清算怕是不妥。”
众大臣连忙出来劝阻,这次倒不是有意替宣平侯开脱。
这太长公主不论和皇帝关系如何,她都是皇亲国戚,是他的长辈。
这人才刚下葬呢,您就在她坟前拿她儿子开刀了,这不合适吧?
就算再怎么想要治罪那好歹也该做做样子啊!
宣平侯此刻正在疯狂寻找二皇子的身影,然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声呼救。
“二皇子,二皇子快救救我,救救宣平侯府,我们是你的亲人啊!”
挺大一男人,此刻却像是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眼泪鼻涕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