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蒋四爷和安州商会刁难,我们的东西都卖不出去。凭什么不加入安州商会就不能做生意?凭什么这么霸道?他这次被抓,分明就是恶有恶报!”
塔帕看了沈希言一眼:“看来蒋四爷在安州商会也不是所有人都服气他啊。”
沈希言连忙掩饰地说道:“大统领不要听他胡言乱语,没有的事。”说着,她瞪了陈安一眼:“你闭嘴,若是再多言,你就给我回去。”
“我倒是挺想知道你跟蒋四爷到底有什么过节?”塔帕意味深长地说道。
沈希言警告地说道:“陈安,闭嘴,不准说!”
陈安无视她愤怒的目光,告状似的说道:“我们是从大乾过来做生意的,可是这蒋四爷却处处为难,说不通过他的考验就不许我们在暹罗经商。如此霸道不讲理,大统领,这样的人我们何苦要救他?”
塔帕点了点头:“是啊,那你为什么要救他?”
沈希言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才好。一边的塔帕军就直接把刀架在了沈希言的脖子上:“大统领问你话呢,快回答!”
塔帕没有阻止自己的手下,只平静地望着沈希言。
陈安急忙催促道:“希言,你就赶紧说吧,难道你还要为蒋四爷丢了性命不成?”
沈希言摇了摇头,依旧是闭口不谈,甚至都不看陈安了。
陈安一脸气急败坏,转过头对着塔帕说道:“大统领,我们一直被安州商会刁难,这次会来见大统领也是被迫的,否则谁又愿意做这种九死一生的事?”
“好了,你住嘴!真是越说越不像话!”沈希言瞪了陈安一眼,然后对着塔帕说道:“大统领,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救蒋四爷是希望能让安州商会接受我,允许我在暹罗做生意罢了。”
沈希言说着正色地望着塔帕说道:“大统领,我现在说的全都是肺腑之言。我不在乎蒋四爷的生死,但却希望安州商会能存在下去。安州商会的商人众多,就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如果这个时候杀了蒋四爷无异于是杀鸡取卵。”
沈希言说着,她对上了塔帕的眼睛:“我这次来,一是为了在安州商会扎稳脚跟,二来我也是想跟大统领做一个生意。”
塔帕愣了一下,“你要跟我做生意?”顿了顿,他嗤笑了一声:“我又不是商人,你能跟我做什么生意?”
沈希言点了点头:“大统领不会做生意,但是大统领手里有蒋四爷啊。只要大统领放了蒋四爷,我就能加入安州商会。以后我会有不少的生意需要来往暹罗和大乾之间,若是大统领肯保我平安,我愿意说服安州商会,每年分出收益与大统领,支持大统领扩大战斗力!”
塔帕的眼神一凛,“你说的可是真的?”顿了顿,他怀疑地说道:“你是为了救蒋四爷才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