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二皇子并没有任何好处。
二皇子能明白的事,季白难道看不出来?
那么到底是谁?
沈希言突然说道:“为什么就一定是出在我们这里?”她看向了众人:“除了我们,上京不是也有人知道玉玺丢了吗?还有,这次跟着和静公主来的人里面,难道就没有宫里的人?”
沈希言这么说算是排除他们自己人的嫌疑,众人点了点头,只是心情依旧还是很沉重。
五皇子沉声说道:“事关重大,我要写信回京请示父皇。”
也是顺便请罪,不管这次泄露消息的人是谁,总之这个锅他是背定了。
季白沉声说道:“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这事是出在军营里,季白要查起来比五皇子更方便。尤其是在忠勇侯去戒毒之后,季白算是掌管了整个军营。
五皇子点了点头,脸色稍缓:“我是信得过你的。”
季白沉默了一下,没有说话。就算他跟五皇子是情敌关系,但是以一个臣子的眼光来看,五皇子都比二皇子更适合坐那个位置。
五皇子更冷静也更客观,而且他用承担责任的勇气,从来不会把自己的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该是他解决的事情,他也不会期望由别人来解决。
这对一个帝王来说已经是难能可贵的品质了。
不过这话季白当然不会说出口。
出了这样的事,五皇子和季白都忙碌了起来,相比之下沈希言倒是清闲了许多。
不过她也没闲着,每日里看账本,还有对未来的桂花,也是忙碌的很。
这一日,沈希言在营帐里,陈安走了进来。
“希言,是四爷的信。”陈安说道。
安州商会来往大乾与暹罗之间,送信什么的非常方便。
这段时间虽然沈希言不在暹罗,可是蒋四爷经常给她写信,有时候是关于生意上的一些看法,还有商会里的一些事。
沈希言也没在意,接过来一看,脸色顿时就变了。
沈希言倏地站了起来:“我们得回暹罗一趟。”
陈安愣住了,“现在?”
在这个节骨眼上,沈希言要走?大辽可是正在和谈,玉玺的事又传出去了?
陈安来不及多想,直接拿过沈希言手里的信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
原来是乾街出事了,塔帕又抓了安州商会的不少商队,点名要见沈希言。
上一次罂粟的事,塔帕算是损失惨重,沈希言又迟迟不归。因此安州商会可是上缴了不少的银子,可这次塔帕要见沈希言,四爷知道沈希言这边和谈重要,所以并没有告诉她。
塔帕见迟迟见不到沈希言,旧计重施,抓走了安州商会的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