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好,未绷开,遂建议道:“还是躺下静养为妙,昨夜你本不该强撑着去教她练功,这会损耗你的元气和寿元,对你大大的不利。”
依裘浚风和冷奕的,聂浅歌应该好汤好药的一直静养到复原。
奈何聂浅歌顾虑夜长梦多,又担心顾还卿反悔不练,只想趁热打铁,宁可忍受非人的折磨,也要一股作气教会顾还卿。
他完全是靠顽强的意志力强撑着自己,再加上昨夜顾还卿情形不对头,他不敢掉以轻心,硬是守了她一夜,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兼之胸口痛的厉害,倒在床上就有种起不来的感觉。
但心里记挂着顾还卿等会要来找他,便对裘浚风道:“我不妨事,你先回去吧,别让她发现了。”
裘浚风也知道自己不能久呆,交待了冷奕几句,留下药,说我晚上再来,便悄没声息的离开了。
冷奕去关了房门,这才问聂浅歌昨夜练的如何。
聂浅歌的声线极低,气力不足:“比前天练的有进展,但结果却和前天一样,且反应似乎更大。”
“她的身体还是有抵触?”冷奕十分惊讶:“喝了你的心头血也无用吗?”
“不是这个原因,若果每天都有进展,用不了多久小功法便可以练完,但是……我不想看见她痛苦的样子。”顾还卿倒下去的那一瞬间,聂浅歌确实吓坏了,而当她痛苦的喊头痛时,他更是心如刀绞,疼的不能自已,竟比取心头血时还要锥心难受。
若天天都这样,即使顾还卿想练,他自己也会因受不了而打退堂鼓。
冷奕正满腹疑惑,福婶在外面敲门,说是早饭做好了,问他们是出去吃,还是端进来。
“我不了,你去吃吧。”聂浅歌闭上眼睛,稍后又加一句:“就说我身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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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还卿和浅浅在摆碗筷,听说聂浅歌身体不适,两人不禁对视了一眼。
顾还卿嘴上说要找聂浅歌算帐,实际上她并未打算去,只是吓唬聂浅歌兼警告他。此时得知他病了,头一件事就想到他是不着凉了,因为昨夜他抱着她坐于床头,半个身子未盖被子。
浅浅说:“我们去看看吧,看他什么毛病,我好给他煎点药。”
冷奕不慌不忙地道:“不用,刚喝过药茶,睡下了,等睡一觉起来,兴许就好了。”
有道理,顾还卿和浅浅都觉得聂浅歌昨夜肯定没睡好,等他睡好了,再看也不迟。
聂浅歌在疼痛和疲惫中煎熬了一会儿,裘浚风喂他吃下的丸药有催眠的作用,不多时,他睡了过去。
这一觉竟睡到掌灯时分,醒来起身上的痛楚消了大半,精神也有所好转,正要唤冷奕,却听见门口有人说话,熟悉的嗓音让他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