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节(3 / 5)

很软,多了一种叫怜香惜玉的情绪……

以前聂灏不怎么喜欢慕还卿,很大程度上是他觉得慕还卿浓妆抹艳,不够美丽。然自从顾还卿洗净铅华后,他对她的感觉就变得复杂起来。

及至顾还卿在箭术上锋芒毕露,初绽风华时,他对她的感觉已复杂到难以言喻。

心动,肯定是有的,那样的女子,那样的气魄,鲜少有人不心动,否则他也不会默认父亲的提议,暗中立下婚书。

喜欢,肯定也是有的,虽不多虽不浓,却不能否认他已对她改观——由当初的厌恶,已逐渐生出一股别样的情愫。

他本以为那种心动只是一时,喜欢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逝,都不会很长久,可此时再见,他却发觉那些感觉愈发清晰强烈起来。

两人名义上是夫妻,可却实实在在比陌生人不如,尤其是隔了这么久之后,再见面,顾还卿只觉荒唐。

人生如戏,看别人演的精彩,自己又何尝不是一出戏。

“顾还卿,首先我很感激你。”打破沉默和是聂灏,他的声音非常沉痛:“我无法在父亲身边尽孝之时,你能一如既往的代我侍奉父亲,并在我父亲病逝时,能井然有序地安排我父亲的后事,为他送终,代我这不孝子……”

说到这里,他眼圈泛红,嗓音微哽,头也深深地低了下去,未免失态,他用一双骨骼分明的修长大手掩住额。

父亲吐血而亡,抱憾而逝,恐怕会成为聂灏这一辈子心底的最痛!——他身为长子,未能为父亲披麻戴孝,摔盆捧牌,甚至连守灵守孝都办不到,每每一想起,俱是锥心之痛!

大军班师回朝,他战甲未脱,就像个疯了一样去祭拜父亲。

一路上,他悲恸欲绝,嚎啕痛哭,气难成咽……三步一跪,五步一拜,未到父亲的坟头,额头已磕的血流满面……却仍觉得自己不孝之极……

听他提起聂老将军,顾还卿亦是黯然,她对聂老将军的感觉很复杂,他纵然用婚书算计了她,可他一直对慕还卿和初一极好,不管她们是不是尚书府尊贵的小姐。

如果她不是穿来的顾还卿,聂老将军的安排,对一个身世卑微,且无家可归的旧时女子,无疑是最好的安排。

聂老将军临终前也许自私了一把,但他同时也是位善良的老人,所以她对聂老将军无一丝怨言,有的也只是敬意。

她知道聂灏心里不好受,他在流泪,可她没有劝,节哀顺变一类的话,对聂灏不管用。

“老将军的殡殓之事,我只是走个过场,也非代你行事,所以你不必谢我,要谢就谢福伯他们那些对老将军忠心耿耿的义仆吧。”

她实话实说:“你也不必难过,老将军的身后事办的极风光,你虽然不在,但有两子为他披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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