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二品高官,她很是为自己的娘家而骄傲,儿媳妇也是广平侯府的嫡女顾氏,不过这几年三房比较倒霉,先是广平侯的生母吴淑人去“捉奸“,放火烧临安长公主的府邸,广平侯不仅降为了广平伯,而且还被夺了金书铁卷,爵位无法传递下去了,顾驸马病死,临安长公主改嫁给了曹铨,和广平侯府再无瓜葛。
真是家败如山倒,祸不单行,今年春天诚意伯府洗女三代的事情传开后,刘家和亲家崔打婿打起了和离官司,全家男子在丁忧后均未得到起复,重新做官,刘氏自觉脸面尽失,甚少出门应酬,这些日子太夫人病倒了,刘氏等几个儿媳妇均在南山院给婆婆伺疾,日子过的枯燥心烦,听到心腹传出这个爆炸性的八卦消息,刘氏立刻振奋了精神,去找沈佩兰说话去了。
沈佩兰乍听到这个消息,是惊呆在当场,不敢相信,“此事当真?”
刘氏说道:“你若不信,尽可以去问一问官媒,金陵那几个有头脸的媒婆四处张罗人选,都想挣大嫂的谢媒钱呢。徐枫这孩子品行好,年纪轻轻就是千户了,虽是冲喜,应该有不少人家愿意攀上这门亲事的。”
沈佩兰见刘氏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看来此事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了,暗想大嫂真是一出手就是狠招,乘着徐枫不在家,先斩后奏,先用冲喜的名义将媳妇娶过门,徐枫不可能不认的。
刘氏并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她低声说道:“……就是为了给太夫人冲喜,也轮不到徐枫啊,你家柏儿比他大,堂哥都没成亲,弟弟反而要抢着娶妻冲喜,这于礼不合啊,我们四房人家还没有分家呢。大嫂这么做,就是不把你们四房放在心里。”
刘氏就是喜欢挑拨生事,其实徐柏和沐王府的千金沐珍已经暗中定下来了,等明年沐珍出了孝期,就开始议亲定婚期,但此事不易对外宣张,尤其是刘氏这张藏不住事的大嘴巴,沈佩兰更不能挑明了说,她心中暗自为沈今竹担心,面上却淡淡说道:“以前算命的看过柏儿的八字,说他不易早娶,所以过了二十还没定亲,原本打算今年开始相看的,太夫人偏病了,也就歇了心思,大嫂想要给徐枫娶妻冲喜,也是她一片孝心。”
没能挑起沈佩兰的怒火,刘氏有些气泄,说道:“依我看,大嫂心急的有些异常,人家冲喜大多是已经定了亲事,为了冲喜提前把亲事办了,现在八少奶奶的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张罗着冲喜,莫非是要遮掩什么丑事?”
沈佩兰心想幸亏刘氏不知道徐枫和沈今竹的事情,否则她那张嘴恐怕会闹的沸沸扬扬,忙佯装不知,说道:“徐枫这几年都在外地,立下不少功劳,是个不错的孩子。”
刘氏低声说道:“徐枫有本事不假,可是他也是个大人了,莫非是有了相中的姑娘?已经将生米煮成了熟饭,大嫂遮掩不住了,想要借着冲喜之名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