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他当炮灰?
言淮:理论上是。
时愈:他这人不靠谱,你要是想做什么,还是尽量避开他,别让他插手。
不然容易被反咬一口。
言淮不知为何,沉默了片刻,才出声:你对他很了解?
这句话带着不常见的情绪,混杂了迟疑、失落以及不确定,不像是向来清冷自持的alpha会说的话。
因此时愈怔了一下。
没有,他低下头,只是猜测。
言淮这次却安静了许久。
到最后时愈没办法,只好半真半假道:莫临川以前不是在时家的庄园里工作吗,我那时候认识他。
言淮没说话,纤长的眼睫挡住了眸中神色。
有一瞬间,时愈察觉到他似乎想问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好,言淮说,你也要离他远一点。
时愈勾住他的手指,小声道:你是吃醋了吗?
言淮别开眼:没有。
时愈不依不饶地追问:真的?
仿佛叹了一口气,言淮转回头,视线落在omega身上,顺水推舟道:如果我吃醋了,你打算怎么办?
时愈想了想:作为一个大a主义
冷酷、霸道、不能心软,言淮面无表情地道,凡事说一不二,直接把不听话的omega日个三天三夜日到服。
时愈:。
言淮怎么把这种东西记得那么清楚?
先把链子解开,言淮将外套脱下,回头一见时愈还在想不知道什么东西,无奈道,待会手腕会磨伤。
omega乖乖点头,一屁股坐在床沿,开始拉扯自己的链子,试图把它从自己手腕上解开。
结果不知道是铁链太粗,还是缠得太复杂,时愈一时半会竟然把自己绕了进去,折腾半天也没能有个结果。
嘶夹到肉了,时愈倒吸一口凉气。
言淮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道:别动。
男人修长的手指拨弄了一下那缠得乱七八糟的链子,灰黑色的粗链与omega细腻瓷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因为被盲目瞎扯了一通,那纤细的手腕上还泛着红痕,瞧起来有点可怜。
言淮有几秒没有任何动作。
先前被强行压制的怪异情绪又翻涌而上,带着复杂的、难以言说的疼痛,在某个时刻悄然窥探出来,搅动着alpha的理智。
为什么,会忘记?
时愈歪了一下头,奇怪道:你怎么了?
话语唤回了言淮的思绪,他动作一顿,伸手覆在omega手腕上,连同那冰冷的铁链,都一并拢入掌心。
时愈突然觉得
言淮这一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