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行,就按你说得办,可如果试探不出什么,你就不要再纠结了,还是想办法多哄哄她,把钱哄出来最为重要。”
“好的老爷。”
杨金华从不当面顶撞沈昌贵,至从上次被沈昌贵打了后,她另有了打算,就更加不会惹沈昌贵生气了。
待他们两个回到沈家,柳凝梅已经先回来了。
一进门,杨金华看见柳凝梅一身洋装坐在客厅紫檀雕龙椅上,便忍不住问,“凝雪啊,我听说前日晚上你在督军府又弹钢琴,又拉小提琴的,还跟二少帅跳了交谊舞,你这些技艺都是什么时候学的?”
杨金华一双老谋深算的眸子,死死盯着柳凝梅脸上的神情,只可惜,柳凝梅淡定得没有一丝破绽。
她冲着杨金华和沈昌贵笑笑说,“这些技艺在我小时候就学过很久了,这三年在沈家虽然没有训练,但我也没有全忘记,到了英国的三个月,洋养父想把我和妹妹凝梅培养成上流社会名媛,对我们做了急训,所以,再次表演那些节目,对我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她的解释竟然跟沈昌贵想得一模一样?
沈昌贵这下真的松了口气。
杨金华却觉得,似乎柳凝梅的解释,以及她们打听到的信息,都太完美了。
有句话不是说嘛,完全没有可疑也是一种可疑,就好像是,有人事先安排好了一切。
“你为什么……”
“义母总是这样纠缠,是对我有什么怀疑吗?”
就在杨金华还想用一些话语来试探柳凝梅的时候,柳凝梅突然冷声截断了她的话,并冲着沈昌贵疾言厉色。
“义父,其实你们对我有怀疑就直接一点把我赶出沈家不就好了,何必这么多费周折,不觉得大家都挺累的吗?算了,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这就去楼上收拾东西,马上离开沈家。”
柳凝梅的语气生气中又掺杂着一丝失望,这令沈昌贵非常着急。
他立刻去拦她,“别别别,凝雪啊,你义母只是好奇,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啊,你别误会。”
“义父,我也不想误会,可义母似乎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以后,你让我怎么跟她好好相处。”
“哎呀,凝雪啊,你义母老糊涂了,你不要跟她计较,你不要走,这个家又不是你义母说得算,这样吧,为了惩罚她,我罚她为你洗一个月的脚。”
“什么?老爷?”
杨金华震惊不已。
沈昌贵却使劲给杨金华使眼色,而眼色中,又不乏有威胁的意味。
杨金华气到心痛,却不能再说什么。
“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每天晚上让你义母给你洗脚,连续洗一个月,你就原谅她吧,好不好?”
沈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