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肢体上的接触。他忍了忍。
“你怎么这么傻,阳光炽烈,难道就不会戴帷帽?”拓跋演好笑的在她头上轻轻一瞧。
萧妙音啊了一声就抱住脑袋。
“帷帽不是郎君们戴的吗?”萧妙音奇怪的看着拓跋演,帷帽和唐朝仕女戴的那种有垂幕的帽子很像,但是这会基本上是男人戴用。而且骑马的时候用来挡住风沙。
萧妙音说着,“那我也能用啊。”男人用的又有什么关系,她戴在头上还不信有人对她指手划脚,她想着偷偷看了一眼拓跋演,皇帝在这儿,就算有些老古板想说,也要顾及一下皇帝。
就算大权都在太皇太后那里,那也是手掌生杀大权的皇帝啊~
拓跋演瞧着萧妙音急哄哄的要宫人给她准备帷帽,他笑着摇摇头,怎么说一出就是一出的。
宫人拿来一顶白色的帷帽给萧妙音戴上,外面的花园里头鲜花开的正好。翩跹的蝴蝶在花卉间流连不去。
萧妙音跑来跑去,嗅一下这个看下那个。
拓跋演站在那里看着她这么有活力,也跟着她一块笑。
以前还能够胡闹,现在年纪大了知道君威为何物,就自然不能和儿时一样无惧无所的玩闹。他看着她这么闹,还有些羡慕。
“听说今日大姊来了你这里?”拓跋演瞧着萧妙音跑过来,帷帽的垂幕被她自己拉开,因为运动一张脸上红扑扑的,额头上一层汗珠子。
“……”萧妙音点点头,“两位贵主的确来过了。”
这件事也没甚么好瞒的,而且西昭阳殿原本就是昭阳殿的一部分,拓跋演想要知道什么也相当的容易。
“……”拓跋演点点头,“你做你自己就好了。”
他那位姊姊从小就是爱指点别人的性子,就是他小时候也被说过几句,亏得陈留公主并不是他一母同胞的姊姊,不然说的还会更多些。
阿妙是燕王家的女郎,身份上足够了,可对上宫中的公主还是有些底气不足。若是将话当真了就不好了。
“我知道啊。”萧妙音双手背在背后,她怎么可能会因为陈留公主的一句话就把自己变了个样?说起来陈留公主将来还不一定能管到她头上,听陈留公主的话才是有毛病!
“你在家中和谁亲近?”拓跋演不能够时时刻刻陪着她,宫中的公主和她又玩不来,只能看看萧家里还有谁和她感情好。
萧妙音想起自己的弟弟和妹妹,不过这个想法也只是脑海中一掠,弟弟是男孩子,外男轻易不能入宫,她还是别为难自己和拓跋演。至于妹妹,她亲妹妹入宫那才是诡异万分,不是她不为妹妹着想,而是侄女们在太皇太后看来只有一个用途啊。
要么就是给小皇帝做媳妇,要么就是给那些宗室做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