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算不上甚么,何况宫中做的更绝的也不是没有。”
拓跋氏的杀母立子,妃嫔们只求生诸王和公主,不愿生皇长子。先帝后宫甚多,怀孕有身的也不少,为了保命,不少妃嫔私下里花样百出,服药坠胎谎报月事之类的。孩子和母亲之前只能活一个,为了保住性命这么做难道还有甚么错处?
性命爷娘给的,也是爷娘好好养大的小娘子,送入宫中哪里能够就这么丢掉一条命,给别的女人做嫁衣裳。
“……阿嫂……或许当初我真该把那碗药给喝下去。”常山太妃想起当年的事泣不成声。
“好了,别说傻话,女子生产尚且要拿着命来赌,何况是坠胎?”胡氏叹气,若不是被逼到了绝路上,谁会铤而走险。
“他自小就养在道观内,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爷娘,这么一下,任凭谁也接受不了。”胡氏安抚道,好不容易哄的常山太妃收了眼泪,把人给劝到车上去,“最近不是来了个新人么?去看看?”胡氏和常山太妃说了几句话,见着常山太妃终于收拾好了心情,脸上也整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