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要收季行做他的门生。
可是一旦他成了残废,将来可就真的会和仕途无缘,就算以后痊愈,对他影响也难以想象。
“幼清。”方氏没了主心骨的握住幼清的手,心痛如绞……
幼清没有指望方氏会做决定,这事就算换做姑父恐怕也没有办法决断!
她犹豫着要不要把锦衣卫的事告诉方氏,她刚才听宋弈说完,一时间摸不着边际,后来避着薛明时她思索良久,这件事在外人的宋弈看来牵涉到锦衣卫,便和圣上和朝堂有关,虽然无法解释锦衣卫放了姑父这个最直接的当事人却对薛霭动手,但是事情不可不说扑朔迷离,让人摸不清深浅。
宋弈即便再精明,也不会为了毫不相干的人去大动干戈的掺和到锦衣卫中,也不可能为了薛家去费力是拨开云雾,甚至引起圣上的不满和猜疑,所以他谨慎甚至作壁上观都在情理之中
重生王牌特工。
可是她在内宅,看不见朝堂的风起云涌,视角只会在这方寸之地,能对薛霭动手,并且直接获利的人,除了刘氏和薛镇世外,没有别人,就算这件事牵扯到锦衣卫,也和刘氏和薛镇世脱不了干系。
她觉得要去查,还是要从刘氏身上动手。
可是方氏脆弱的仿佛再来半点刺激就能彻底倒下去一般,幼清望着这样的方氏更加的犹豫,正在这时薛镇扬从外面进来,幼清心头一清忙站起来行礼,方氏也起身去迎薛镇扬,“老爷回来了,事情可有进展?”
薛镇扬也满脸的疲累,站在床前盯着薛霭看了好一会儿,才在椅子上坐下来喝了两口茶回方氏的话:“学馆那日正逢开馆,人来人往错综复杂,一时间恐怕难有头绪。”又望着方氏,指了指身边的位置,“你也累了,坐下说话。”语气很柔。
方氏红着眼睛在薛镇扬身边坐下,薛镇扬这才看到幼清还在,微微一愣也没心思多问什么:“幼清也坐吧。”
幼清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
方氏就迫不及待的将今天见宋弈以及幼清方才说的话告诉了薛镇扬:“妾身心里难受,实在是没有了判断,老爷,您说怎么办。”
“宋行人不但知道封神医在广东江门,还写信给他了?”薛镇扬显得很意外,好像在他印象中宋弈不是这种热心肠的人,更何况他和宋弈一向没有交集的,方氏不知道薛镇扬所想,就道,“宋大人亲口说的,妾身看他不像是会打诳语的人。”
这一点薛镇扬丝毫没有怀疑,只是对宋弈的目的有些好奇:“那就好,改日等季行醒来,定要备以重礼谢他救命之恩。”
说了几句话,薛镇扬只问了封神医回来的事,方氏追问道:“若是季行的真的残废了怎么办?”她说着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怎么到了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