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丫头的婚事成了之后我再和她说,她总归是希望你过的好的。”
“娘!”周文茵找到了主心骨扑在薛梅怀里,“娘,我好害怕!”
薛梅抱着周文茵气的在她后背拍了几下,自己忍不住红了眼睛,自己精心养着的娇娇女,到京城来不过半年就被人糟践成这副样子,她刚才一看见周文茵就气的脚后跟都打颤,若非强忍着她真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好了,你别哭了。”薛梅松开周文茵,拿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道,“你这个样子也不好出去多走动,这段时间就给我待在房里,把想带走的东西都收拾出来。”周文茵点着头,“我让半安收拾就好了,我们两个东西都不多。”
“那丫头不用带了。”薛梅不容商议,“你这会儿身边所有服侍的人一个都不要带走,等出了通州我就找人牙子领走,这事儿你别说漏了嘴,免得她们心里没底闹起来。”
“我听娘的。”周文茵应是,薛梅见她答应的爽快面色微霁,周文茵又想起薛明来,“泰哥儿那边怎么办,要怎么和他说。”
薛梅眉头一皱:“和他说什么,难不成要和他道别不成,那孩子就是被他娘给宠坏了,你招呼都不用和他打,他该怎么样就怎么样,难不成没有你他还活不成!”
周文茵哦了一声没有再敢提薛明。
母女两人沉默了一刻,薛梅这才问道:“这方幼清小小年纪心眼不小,手段也狠辣的很,你当初写信给我,说你二婶的事我就觉得不简单,如今你也在她手上吃了几次大亏!”
“是,她心机深不可测,女儿……不是她的对手。”周文茵羞愧似的垂了头,又期待的看着薛梅,“娘,您有没有办法,一定不能让她好过。”
薛梅就白了周文茵一眼:“怎么着,难不成你要我和你一样用那些手段和她斗个你死我活的?到时候就算我赢了,面子就找回来了?”周文茵语噎,薛梅就道,“她不过一个小丫头,上没父母,下没定亲的,让她无声无息的死容易的很,可人死了多干净了无牵挂的!”
周文茵一瞬间明白她娘的意思:“您是说,在她婚事上做文章?”
“还算不太笨
唐朝大宗师。”薛梅道,“这事儿你别管了,这两日我会让人去各处打听打听。女人这辈子,嫁人是最为重要的一件大事,是她的命脉,嫁的好一生无忧,嫁的不好且比那死了还要不如。”
这个道理周文茵明白,立刻破涕而笑起来,拉着薛梅的手:“还是娘想的周到!”
薛梅叹了口气:“你看你,人不人鬼不鬼,这些日子给我仔细养着,别等回了广东还是这副样子!”
“知道了。”周文茵心里没了压力,又有人替她出头,她顿时轻松了起来,“我一定听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