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就抱拳道:“九歌,我正要找你,赶巧你回来了。”
“少仲。”宋弈脚步微顿,含笑道,“你今日如何得空,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廖杰便低声说了几句,宋弈微微颔首,道:“既是来了,便请家中坐吧。”他说着见两顶轿子正停在门口,便知道是幼清回来了,他和廖杰点点头,走过去,和幼清说了几句,幼清便和薛思琴以及赵芫先进了门。
宋弈和廖杰在门口略站了一刻,便一起进了院子去了书房,辛夷上了茶,廖杰就和宋弈道:“我们家的船在运河上和漕帮的人对上了,我兄长写信来和我说的此事,我便想来问问你,对漕帮你可有什么打算,若是有,不如让我兄长此番一起办了!”鲁直的案子他也知道一些,似乎和漕帮扯上了关系。
“哦?”宋弈眉梢微挑,问道,“廖大爷的船装的是什么货?”廖杰乃是保定府赫赫有名的廖氏嫡枝二公子,在大周北面但凡在丝绸和茶行做买卖的,说起保定廖氏没有人不知道的
神格窃取综主希腊。廖氏百年皆是商人,且从不做皇家的生意,也不让族中子弟考取功名,至于原因,听廖杰所言,似乎是先祖定下的规矩,生意败了只是钱,钱没了可以再赚,可官场败了却是命,廖家只求平安喜乐,想光耀门楣并非只有官途。
可是廖杰考了功名,不但高中了,还是少年进士,其后因口才了得,还得了圣上的夸赞分流入六科任职。
廖杰说,他就要做廖氏百年来第一个打破规矩的人,也要做廖氏百年来第一个不靠银子来砸人的人。
他靠什么,不言而喻,自然是他那享誉盛名的好口才。
廖杰听宋弈问他,就朝外头看了看,压着声音神秘的道:“不瞒你说,上面有一些私盐,虽不多,但若是查到也够我大哥费神一阵子了。”
“这样。”宋弈心头微微一动,笑着道,“那请你兄长将此事再拖上一个月,一个月内我便会给他消息。”又道,“此事若成,往后运河一道,再无人敢拦他的船,动他的买卖!”
“那我回去就给他写信。”廖杰才不关心的生意的事,“这事儿对鲁直的案子有没有帮助?”
宋弈笑而不语,廖杰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目光灼灼的望着宋弈,道:“胡阁老这么多天都没康复,我看是不成了,东阁一空最能上去的应该就是彭尚书了。你有没有和郭大人商量过,户部尚书一职是铁定不能落到别人手里的。”又道,“我瞧着今日朝堂风声鹤唳的,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鲁直的案子,盯着户部尚书的位置,还有凤阳巡抚一职,可都是肥差!”
“东阁添补,恐怕还要等鲁直的案情落定才成。”宋弈端茶饮了一口,缓缓的道,“倒是凤阳巡抚一职,近日你可听闻到什么动向。”
廖杰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