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出来偷看,她将幼清放在马车上,鞭子一甩马车便嘚嘚动了起来。
幼清恍惚的坐在车子里,既羞又慌,只感觉到车子在动,仿佛不过眨眼的功夫,他们马车已经进了府里,宋弈掀开帘子将她抱起。院子里很安静,连巡夜的婆子都仿佛有意避开似的,静悄悄的只听得到耳边风声。他的呼吸和发丝不时落在她颈边,幼清垂了脸埋在他怀里,淡淡的痒意从脖颈一直延续到心尖儿上。
再次回到方氏精心布置的洞房,桌上的喜烛并不知道他们曾离开过,依旧欢快的跳动着,宋弈关了门,视线的落在她的面上,紧抱着她附唇而下
云舞倾城。
幼清心跳如鼓,惊呼声化作齿间的嘤咛,由着他将他席卷着她的口齿,纠缠着令她晕眩起来,宋弈抱着她疾步上前,唇齿未分她已稳稳地落在锦被上,幼清搂着他的肩膀,竭力的回应着……
宋弈停下来望着她,深谙的眸子里跳动着火焰,这团火似乎能将一切覆灭:“等了这么久,我的丫头终于长大了……”他迷恋的望着她,细细的不舍得错开每一处的打量着,殷红的烛火,殷红的锦被,殷红的帐幔,在这满眼妖异的红色中,她的身体莹莹散着淡淡的柔光,就连幽暗的房间都被她点亮,精致的锁骨,纤细的腰肢,笔直修长的双腿,还有玲珑小巧的脚,都有着一种令他目眩神迷的诱惑力。
宋弈很仔细亦有耐心。
幼清从来没有想过有人会在之前做这么多的准备,她想起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宛若恶梦似的前一世同样的经历,那一夜,她后来很少会去想,那种感觉令她觉得羞耻无地自容,她望着醉醺醺的徐鄂时,除了压抑委屈还有深深的厌恶,她像是待宰的羔羊,一副受死的等着那临头一刀,等那刀痛快的落下后,她是死是活就凭听天命了。
事后也果然如她所料,她像是死过了一回,迫不及待的让人备水沐浴,等浸泡在温热的水中,她还依旧觉得恶心……
那样的感觉很不好,以至于她以后都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推脱,逃避,甚至为此还和徐鄂在深夜大吵过一架。
可是,和宋弈的感觉却截然不同,她甚至生出一种令她都觉得羞涩的渴望,和他一样的想要拥有彼此,想要到那最紧密的契合。
“丫头!”宋弈望着她轻吻着她的眉眼,手指划过她的唇瓣,轻轻摩挲着,“真庆幸我当初的决定,跟着心走,或许会错但不会后悔!”
是啊,真庆幸能遇见彼此。
逶迤在地的帐幔便由缓而疾,又由疾而缓的波动着。
待一切结束,幼清清洗过后钻进了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宋弈穿了件月白的中衣从净室出来时,便只看到她一张粉粉的小脸在外面,他走到床边,幼清立刻就像一只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