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可就太不容乐观了。
所以默了一会儿武梁问他:“象你这样的好手还有没有,再给找两个来呗。只杜嫂子夫妇,这明显还没发现敌情呢,我这里可能就被灭乎了。”真心感觉不安全啊。
邓隐宸鼻孔朝天:“有。我。”
……尼玛谁用得起啊。武梁默默翻个白眼,笑嘻嘻地问道:“兄台天下第一?那有没有可以号令江湖的牌子啥的赏在下一个,让江湖黑白两道闻风丧胆望牌而逃啥的,关键时刻唬唬人保保命?”
那赖皮哈拉的劲儿又摆出来了。
邓隐宸有些欢喜,也有些叹息。他也不想让两人间处得发窘,还是轻松更适合他们。可他是不由自主那样认真腔调的,哪象她,这么快就嘻皮起来,是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吧。
邓隐宸哼了一声,“这会儿你倒知道小命要紧了?住这种偏僻地方的小客栈时,怎么不想想安不安全?”
“那不是,它便宜嘛。”
“你那么缺银子?程侯爷没赏你傍身银子?”给杜嫂子两口每人月例十两银子,大方成那样,原来是个穷的。
武梁嚅嚅不说话。人家放了人了,还赏银子,也太让人又赔夫人又折财了吧。
两人话题断断续续,只坐到武梁睡意泛滥哈欠连天,这位才起身离开。
离开前,却忽然笑得意味儿不明,回头问到她脸上:“我刚进来时,你很紧张,却只瞧着我并不喊救命,你在期待着什么?”
武梁:……被嘲讽了?被调戏了?
有一瞬很想回嘴:老娘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有什么好紧张的。
想想这话说出来就收不了场,到底讪讪的没敢吭声。
邓隐宸于是抚了抚她脑袋,道:“尽管期待吧,总有那么一日……”
武梁:呃?
她困极了,脑袋都不好使了。只觉得好生奇怪,这位从来不会动手动脚的,今天还抚她脑袋?这不合适吧。
反正多想也无用。人家一走,她也赤溜就钻被窝睡去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她就爬不起来了。
前阵子在侯府里,为了程向腾的愧疚武梁使劲儿拿身子折腾,弄得人比黄花儿瘦的,根本就不曾将养过。如今又是卸下了那股子强撑着的劲儿,于是竟也成了吹风倒体质,这一大早的就发起高烧来。
杜嫂子当然觉得武梁这病躺的根源,就是那彻夜未关的窗子。于是把芦花好生埋怨。
芦花想来想去也茫然,怎么她记得她关了窗的?杜大哥又埋怨杜嫂子:芦花年纪小,又不知外面的险恶,没那么严谨也有情可原,你这么大人了,睡前都没操心查看一番?
几人嘀咕着埋怨自责,倒让武梁十分的汗颜。她倒没有睡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