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些,只是即便于公子家有金山银山,这般大礼也委实太重了些……”
苏婉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后悔自己当时嘴快了,“这着实有些难办了,娘你不知道,那于公子看着笑盈盈的,性子却比曾公子霸道多了,曾公子行事还有些商量之余地,他却自来容不得别人拒绝,咱们若没有解释就拒收,恐怕要惹他不高兴的。”
“那就等子恒回来再做商议罢。”苏太太微颤着双手,郑重的把匣子合上,脚步轻飘飘的抱去苏婉屋里,嘴里念念有词,“可得好好放着,若被人偷去了,卖了咱们都赔不起。”
苏婉在其身后苦笑,总算见识到了未来皇帝的任性。宋子恒回来瞧见苏婉与苏太太俱一脸的忧心,笑着宽慰道:“长安兄与我说了,岳母和娘子不必忧心,衡远兄家自来不缺这些,于他而言算不得什么?”
苏太太咂舌:“他家做玉石的?”说完摇头,“不,瞧于公子满身气度,怎么也不会是家中经商出来的,难道是他自家有座玉山?”
宋子恒不能好解释,只能含糊的点头:“差不多罢。”
“我道他出手为何这般大方,原是家里有玉山,这比金山银山也差不了多少。”苏太太肃然起敬,在她眼里,于衡远瞬间到了富可敌国的地步。
夜间回了房,苏婉才低声问:“今日曾公子可与相公说了甚么?”
“娘子聪慧。”宋子恒揽住苏婉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长安兄今日说了衡远兄的身份。”
苏婉挑眉:“可是咱们猜的那般?”
宋子恒点头,苏婉又问:“那他为何现在告诉相公,是想拉你?”
“应该不至于,衡远兄瞧着没这方面的想法。”
人家是最后的赢家,蛰伏已久,自然不会让你看出来,苏婉顿了顿,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他毕竟是那位的亲子,身后有安远侯支持,圣人又久不立储君,若说他真半点没想法,怕是有些……”
“虽说如此,他没表现出来,咱们便当他没想法罢。”
苏婉这才明白宋子恒的态度,也不意外,点头笑了笑。
宋子恒怕她担心,又道:“正是因为如此,衡远兄如今与我交好,也不会叫我现在就做选择,娘子只管放心,衡远兄是有成算的。”
苏婉这才明白,为什么历史上大家都说宋子恒没有在楚仁宗登位之前就向他投靠,而是是楚仁宗萧瑱从一开始与宋子恒交好,就没想着要他为自己出犬马之劳助他登基,如此一来,宋子恒当然不算是三皇子身边之人。
想清楚这茬,苏婉才彻底放心下来,不过顿了顿又问:“那他此番送这般贵重之物来可是何意?”
“以示感谢罢了。”
于衡远当初顺了宋子恒的图纸走,果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