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个一世无成的纨绔少爷,除了生母是长公主身份尊贵些,一无事处,怎么就被美人看上了呢。
糟蹋啊!
不管众人如何不服,郑文武得意洋洋的搂着温灵上楼了。
所有人都以为郑文武软玉温香在怀春霄一刻,谁能想到他会一头栽进粪坑里。
“去叫仵作来。”武安侯以袖掩鼻,吩咐道。
一名衙差应事,连忙转身叫人去了。
与此同时的长公主府。
春桃正在铺床,春柳替楚惠宁取下发间的发簪跟步摇,细细的替她将头发梳顺。
“驸马呢?”楚惠宁问。
夫妻两貌合神离,但作为正妻,又是皇弟亲妹,郑宽再不愿意,每月初一十五都会来长公主府歇下,没感情归没感情,但有些东西都是做给外人的看的。
至于是睡在客房还是回到正院,那就任凭郑宽高兴了。
不过自打两人分府而住,郑宽即便回长公主府,那也是避着楚惠宁,能不看她就不看她。
皇家人容貌都是好的,楚惠宁自然也不例外,年轻时娇俏可人也是叫他喜爱不已,只是自打皇上登基对她纵容以来,性子越发刁钻刻薄,再好的容貌也得叫人厌烦。
加之如今上了年纪,眉眼间却也染上了刻薄之色,再好的姿色也差了不少。
郑宽疲于应付楚惠宁的无理取闹,所以能不见就不见。
今日也不例外。
“附马回来了,歇在了前院。”春柳铺床的间隙,回头说道。
长公主府以公主为尊,府里没有一个小妾通房。
郑宽也不敢在公主府乱来,毕竟他再不喜欢楚惠宁也怕掉脑袋的,家事皇上不会来管,要是闹大了触及皇家颜面,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楚惠宁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春桃,去叫驸马过来。”
春桃一怔,然后放下梳子福身应道:“是,公主。”
说着便转身出门了,心里却觉得自己这一趟也是白走。
哪一回请驸马,驸马是肯来的?
不过刚走过垂花门,便见朝内院走来,春桃正欣喜着,暗道驸马这是想通了要与公主和好?
然而走近却发现郑宽脸色阴沉难看得吓人。
春桃都被吓的一怔,没能第一时间行礼。
“公主睡下了吗?”郑宽这个时候也没心思去计较春桃的失礼,问。
春桃呆呆的摇了摇头:“还没。”
郑宽闻言,略一点头,便越过春桃大步往正院走去。
春桃愣了一瞬,回神后连忙跟了上去,露出一丝微笑,讨好的道:“公主刚刚提起驸马,特命奴婢去前院请驸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