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
这时,那群野骆驼走了过来,以他们两人为中心跪卧在沙发上,紧紧地围成了一个圈儿。
袁晓峰物庄巧曼顿时感觉到风力大减,而且野骆驼身上的温度,也让他们不再感觉到寒冷。
狂暴的沙暴竟然足足持续了一晚上!直到天亮,才渐渐平息。当太阳跳出地平线,野骆驼一头接一头地站了起来。
袁晓峰和庄巧曼两人虽然灰头土脸,不过状态还是不错。清理掉身上的浮沙,庄巧曼大声说道:“谢谢你们!”
袁晓峰眼尖,一眼看到那峰骆驼的右腿上部有伤。看形状,好像是被散弹钢珠枪打中之后的遗留。
于是小声对庄巧曼说:“巧曼姐,那峰骆驼好像是受了枪伤,你和它说一下,我可以替它把弹珠取出来。
如果一直这么下去的话,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为炎症而整条腿都废掉。”
“好,我和它说。”庄巧曼又是一阵沟通之后,为首的野骆驼看了看袁晓峰,卧了下来。
庄巧曼长出一口气,对袁晓峰说:“它同意了,看来还是很聪明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