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维忠连连磕头:“爷爷恕罪,维忠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
晋远山气的直吹胡子:“以后?还敢有以后吗?一定要请家法伺候!”
袁晓峰这时出面劝道:“远山,孩子竟然知道错了,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虽然有错的地方,但也是年轻气盛,适当的惩罚就好,用不着那么大动干戈。”
晋远山叹了口气:“师叔,远山无能,管教无方,没有完成好师叔的嘱托,让师叔失望了。”
袁晓峰安慰道:“家大业大,你就是再有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何况相比之下,这样的事情根本算不上什么,没谁可以比你做的更好。”
晋远山一指下面跪的晋维忠:“师叔,怎么处置这个混帐东西,你尽管开口,我绝不姑息。”
袁晓峰想了想:“维忠,我问你,平日里,你可曾对王志远有什么刁难?”
晋维忠连连摆手:“没有,绝对没有!不对练的时候,我对王志远非常照顾。之前他多次受伤,还是我给他上的药,师叔祖可以去问本人。”
袁晓峰点点头:“我相信你说的是事实,这样吧,今天的事情,你的确也有过错,就罚你打扫练功房一月,怎么样?”
晋维忠大喜,连连拜首:“多谢师叔祖开恩,维忠认罚,毫无异意!”
袁晓峰这才和晋远山商量:“远山,你看这么处罚可以吗?”
“师叔宽容大量,远山并无异意。”晋远山当然不可能驳他的面子。
何况再怎么说晋维忠也是自己的亲孙子,骂几句还行,真要是打狠了,罚重了,自己也心疼。
只是碍着袁晓峰的面子,总要做个表示。袁晓峰也是看出他的为难,直接替他圆了场子,皆大欢喜。
晋维忠再次千恩万谢地离开之后,袁晓峰和晋远山到了书房休息。
下人上了茶水,喝了两口之后,晋远山忍不住问道:“师叔,你可看出王志远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以他刚入门的实力,竟然可以爆发出让炼气期高手胆寒的气势,简直是匪夷所思。”
袁晓峰眉头一挑:“你只感受到他散发出来的气势?没有看到他身上的异样?”
这下把晋远山给问住了,低头努力回想了好一会儿:“当时王志远身上除了衣物有些狼狈,沾染了零星血迹之外,并没有什么其它异样呀?”
袁晓峰再三追问:“你确定看到的只是零星血迹?不是全身是血?”
晋远山怔住了:“师叔,王志远现在就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他从练功房出来的时候,好多人都看到了。
真的只有零星血迹,甚至要是不仔细都看不出来,何来的全身是血一说?”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