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我不会放手的,今生都不会,所以你别想着再嫁人,你若是乘我不备嫁了,我也必将你抢回来,你注定生是我秦楚的人,死是我秦楚的鬼,反正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手。”
秦楚那双丹凤眸里坚定和认真的模样令于书燕震惊,他这眼神与这表情,他这是来真的了,而且那势在必得的模样,令于书燕即气又恨,可是心思却莫名透着一丝甜意。
秦楚松开她的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从窗户跳出去,走了。
床榻上还留有他的余温,可是屋里却不再见到秦楚。
于书燕心里忽然很失落,秦楚刚才说的那番话极为认真,可是如此认真,他为何就几次三番的失信于她?
天大亮了,于书燕从屋里出来,今个儿没有早起练功,石泉不但练了功,又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再看到于书燕郁郁寡欢的表情,他很是疑惑。
“燕子,你做恶梦了?早上居然没有起床练功。”
于书燕瞪了石泉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便去了前头吃早饭。
转眼过去了数日,就在正月十九这日,于书燕坐在椅中,她已经心事沉沉几日了,内心也是天人交战。不仅石泉感觉到她的异样,便是于江全夫妻也感觉到了,女儿可是遇着了事儿?
石泉来到于书燕的身边坐下,看着天就要黑了,于是说道:“要不咱们去一趟青山院,前几日听得寺里的僧人说青山院里的院子有几年没修缮,里头有些地方连瓦片都掉落了,屋顶也长了深草,积了不少雪,不如咱们也帮忙去?
于书燕却是忽然抬头看向石泉,问道:“我爹娘可是去了青山院?”
石泉点头,寺里的僧人根本忙不过来,青山院院子多,一到冬季,各种扫落叶扫雪的粗活,于家人先前那几年住在永安寺的时候,也会时不时的上山帮忙,这会儿正是年初,寺里也清闲,于是一起清扫也是正常。
石泉点头,“已经上了山,想必要晚点儿才能回来了。”
于书燕却忽然起了身,“石泉,跟我走。”
石泉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她,“燕子,去哪儿?”
“你甭管。”
于书燕带着石泉来到马厩,两人的座骑正在这儿悠闲的很,就见两人解下缰绳翻身上了马。
从永安寺下山,随后沿着官道朝庾县的方向去了。
石泉什么也不敢问,什么也不敢说,跟在她的身后,只管催着自己的马追上于书燕的速度。
两人就这么的跑了一夜的马,半夜饿了,于书燕只喝了水,石泉却有些委屈了,他一个大男子,没吃晚饭还跑了一夜的马很是遭罪,然而他又敢抱怨,听着肚子咕咕的叫声,于书燕也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大清早的,两人来到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