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要解释,他抢先道,“我不知道我爸我妈到底是怎么和你说的,但我希望你记住一点,既然结婚的人 是我,那娶的人一定的我喜欢的,我不喜欢你,不管是原先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不喜欢,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不值得。”
如果是以前那个胡搅蛮缠的罗诗函,霍齐宣根本就不会说这活,因为说了也是白说,可现在对方柔顺的模样让他生出了一丝希望,或许这回能讲通?
罗诗函听到这话眼眶一红,强颜欢笑道:“我去趟洗手间,东西回来再收拾。”
冷心冷肺的霍齐宣心情一松,看来这丫头受了回伤也不是白受的,终于知道好赖了。
罗诗函低着头,一路来到卫生间内,关上门的她表情一变,疯狂的撕扯着一旁的厕纸,刚刚换好的厕纸被扯出了一道白练,又如凋谢的花环搬洒落在地上,一卷厕纸即将耗尽,外面门一开,听声音走进来两名员工。
“哎,你看到没有?那位罗大小姐又来缠着咱们霍总了。”
“怎么没看见?这辈子我就没见过比她脸皮更厚的女人,那不是不要脸,那简直是没脸没皮,以前死缠烂打还能说她是身家清白,现在也不知道过几手了,大晚上被人玩的透透的,还好意思缠着咱们霍总?”
“可不是?咱们霍总真要接手了她,那就是一朵灵芝草插在长了蛆的牛粪上,恶心到家了……”
罗诗函惨白着一张脸,神色木然的听着外面的声音,直到两个女人各自关好了单间门,她才推门走了出去,对着镜子撩开遮掩的长发,看着耳边的助听器,忍不住露出个讥讽的笑容:恶心到家了吗?
掏出随身携带的唇膏,她狠狠的在镜面上划了几笔,而后收起口红,神色自然的走了出去。
随着马桶抽水的声音响起,一名员工身心舒畅的走了出来,抬头间,猩红的‘贱人’俩字猛然摄入眼帘,吓的她失声尖叫:“这是哪个缺德鬼干的事?她疯了吗?”
“怎么了怎么了?”另一名员工听声匆忙赶了出来,看到镜子上的一片血红,也忍不住寒毛颤栗,明明进去的时候还没有的?刚刚这洗手间里还有别人?
不说员工之间,又掀起了一股恐怖传闻,拎着餐盒的罗诗函粉面含笑,婀娜多姿的走出了霍氏企业……
……
相较于霍齐宣午饭的憋屈,墨陶然带着小女友在家,吃了顿爱心满满的烛光午餐,盼盼正处于青春浪漫的年纪,听男友说要拉窗帘点蜡烛,不但没觉得墨陶然精神不正常,反而兴致大发,忙的比谁都欢。
结果证明,男神煎牛排的手艺还是一级棒的,带着甜味的红酒也让人满口生香,唯一的缺陷就是蜡烛买的不是太好,多少有点蜡油子味,不过这不影响两人的用餐情绪,小小蜡烛,下次改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