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跑后,除了小舅子受伤的经过不知道,别的也算是了解了个大概,瞥了眼面容憔悴的未婚妻,他善解人意的道:“任叔,今天有份货要看,我先走了,中午再过来。”
任国平欣慰的点了点头,对女儿道:“子悦,你送送文博,文博起大早就过来现在连饭都没吃上呢。”这种事女儿避出去也好。
等 所有人都走了,屋里就剩下一家三口,任国平面无表情的拿出根烟,刚想点火,又想起什么似的塞了回去,主动开口道:“那几个人招了,说主谋者是个女的,他们 叫她诗函姐,你姐姐通过这个名字,想起上次推她的那个罗诗函,昨天半夜通过照片认证,他们都说这个诗函姐就是那个罗诗函。”
“罗诗函?”张月荣不敢置信,“咱们子悦都订婚了,和她有什么仇让她这么紧追不舍?还把火撒到子俊身上?她疯了吗?”
任子俊紧咬牙关,同样不敢相信,昨晚的遭遇难道就是因为这种事?简直太可笑了!
双眼微眯,任国平继续道:“在子悦订婚的前一天,罗诗函在泗水港湾被个醉鬼劫持,对外的公布是抢钱,但大伙都知道,她是被人给糟蹋了。”
“所以她这是不甘心?自己不好也不让别人好过?可她的情敌是子悦,干咱们子俊什么事?”张月荣没想过自己话里有什么不对,因为她是真的不明白,对方要是本着自己不好也让别人不好的心思,她的情敌也是子悦,为什么要找儿子?这到底是什么奇葩想法?
门口因担心弟弟的情绪,匆匆和赵文博说了几句话,就把对方打发了的任子悦,听到此话脸色一白,她想过子俊会有情绪,却没想到这话会由母亲嘴里说出来?妈妈也怨她?
瞥了眼媳妇,任国平倒是没说出什么不赞同的话语,只是淡淡道:“我估计她不是不想报复子悦,偏偏子悦辞了霍氏的工作,现在出入多有文博陪着,她找不着下手的机会。”而这时候的子俊却傻傻的往那种地方跑,怎么能不被人当成靶子?
“抓住她了吗?这种狠毒的女人一定不能饶了她!”听到母亲的话,任子俊也不禁屏住呼吸,紧盯着父亲等待答案。
任国平表情一滞,而后咬牙切齿的冷笑道:“今早上把人带到警局,立马就有人去保释,并且提出有力的证据,说罗诗函在上次的伤害中耳膜受到损伤,根本不可能在ktv那种地方出入,她耳朵承受不住,紧接着,被抓的几个家伙也跟着变了口供,纷纷说看错了?”
说到最后,他冒火的眼中已是充满愤恨,因为警方还真给找来个和罗诗函面貌相似的女人,那女人父亲有病,母亲赌钱,哪来的本事挥手间洒出那么多钱?
罗家,以前他真的是小瞧了他们!
他 又怎么知道,罗家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因为他们怎么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