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家,这些年没少在你那里吃苦。
滕云不说话,只是安静的开车,做好驾驶工作。
“温柔很要强,她表面上看上去可能有点柔弱,但是她心里很固执,很坚定,但是我们不能因为她坚强就把她给羞辱成那样啊。”
“妈,我不是故意的。”他转头看了一眼容艳,然后又说。
容艳看向车外,他说不是故意的,或许吧。
“以后无论她要怎么打算,你都尽量顺着她的意思别一下子就跟她翻了脸,她心里若是没有你,又怎么会气成这样?”
滕云送容艳回去再回到陈晨公寓楼下的时候没有再上去。
温柔根本不愿意见他,大夫也说这段时间产妇需要静养,所以他便守在楼下。
他跟苏瑾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谈,他知道自己没办法说服那个女人,而且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不打算在为了死去的那个兄弟而容忍那个女人。
他对不住的人,只好到了地底下再去谢罪,但是活着的时候,像是上次那样的事情却不能再有第二次。
“事情办的怎么样?”手机响了几声他便接了起来,声音里透着沉闷。
“人已经送走,那边的人已经接到并且带到您说的地方。”
“以后除非是她逃走或者离世,否则她的事情都别再给我打电话。”他说完后挂掉,然后就那么趴在方向盘上小睡。
当他说出离世两个字的时候,他们之间便已经彻底恩断义绝。
他连自己的婚姻都保不了,如何保别人的女人。
如今把温柔的心伤的那么透彻,他却是顿时觉悟了。
若是这一生再让她伤一次,他便真配不上她了。
温柔后来睡不着站在窗口望着楼下,那辆车子还在楼下停着。
她的心却跟死了一样,只觉得特别的凉。
容艳终究离开了,她却离不开,带着三个孩子,她哪里也去不了。
袁教授跟她商议:这孩子满月酒你总不会也打算在这里摆?
温柔一愣:您想在哪里?
“那当然是在自己家里啊。”
温柔不说话,她不想回去。
袁教授看她的脸色叹息:最近那小子整个人瘦了好几圈,柔柔……
“妈,我现在还不能见他。”声音虽柔弱,但是却很坚定。
一眼都不想见。
袁教授愁的不知道怎么办,晚上跟滕教授躺在床上就叹气:你说这可怎么办?现在说什么温柔都听不进去。
“那就不说,那小子自己做的孽,总要吃些苦头。”滕教授说。
“苦头?他吃的苦头还不算多?”袁教授却是疼儿子。
“哎呀,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