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搬进去?”
“滕云,你不要一提到他就胡说八道好不好?”温柔气急,这个男人,绝对是有病。
“胡说八道?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是不是心里有愧?”
“你有病。”她大声骂他。
滕云缓缓地起身:你再说一遍。
眸子里闪着杀人的光,那气场一下子冷下来,凉薄的人的心发颤。
“我说你有病,你要是没病怎么会一直胡搅蛮缠?我们都离婚那么久了你还不放过我,甚至还要污蔑允健,你怎么会这么小气?”
她气的继续问他。
“我小气?我如果小气的话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跟他出双入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大半夜跑到你房子里却忍气吞声。”
他也开始吵,只是……
温柔震惊的望着他:你说什么?
滕云不说话了,只是不高兴的又坐下。
温柔却突然发现:你一直都在监视我?
“是关心。”他说。
“是吗?”温柔的声音不再那么高,却是寒透了心。
“滕宝滕贝,带上妹妹我们走。”
滕宝跟滕贝听着妈妈的话转头看妈妈,然后又看爸爸。
滕云看了孩子一眼,然后又垂下眸。
滕宝便拉着妹妹跟弟弟的手去找妈妈了。
他就那么低低的看着,看着那三个孩子在这种时候这么分得清,这么知道该怎么做,好像比他们大人更懂得审视多度。
温柔弯身抱起扎着小辫的女儿走在前面,两个儿子在后面有点着急的跟着。
似是怕跟丢啊。
办公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秘书回去的时候看到桌上的便利贴上写着那会儿电话的内容,然后又开始端详温柔娟秀又不失大方的字。
只是不知道她已经走了。
滕云出门:晚上的应酬推掉。
秘书点点头答应着,还不等说话他已经走远。
秘书好奇的往办公室里瞅了一眼,果然已经没人了。
之后悠长的走廊里又只有秘书一个人。
滕云去了刘家,刘洋的父亲正好在家,看到滕云来知道他是看滕美,虽然杀女之仇不共戴天,但是他还是没有拦住滕云。
刘瑜平看着滕云站在滕美面前很难过的样子:她醒不过来了。
滕云转眼看着他: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只是说实话。”
“我不准你这么说。”他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刘瑜平的衬衣,如刀的眸子瞪着刘瑜平,咬牙切齿对他说。
刘瑜平看着滕云的样子:你以为就你疼?我唯一的女儿死了,我的妻子又成了植物人,你觉得这天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