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良椿不得不重新审视起来。
在小丫头红枣看来,这分明是赵云出要使坏。刚才她偷听以后,来的路上见到赵云出,便先入为主认为这个可恨的人要动手了,才有了最开始问的“欺负”一说。再加上爱屋及乌,这一年半载的时间,没少陪着良椿听了那少年英雄的故事,潜移默化的自然不会去怀疑夜三更,只当是赵云出在挑事。
可红枣这番在她自己想来是帮助夜三更开脱的叙述,反倒是让良椿心中的那杆称,渐渐偏向了刚刚在院子里与她坦诚相见的赵云出。
良椿不得不怀疑,夜三更的确是有所图谋。显然正如刚刚赵云出说的那样,他对夜三更的试探,后者犹豫了。
而这个同自己一起长大的小赵叔叔,好似的确是真心对自己。毕竟他也说了,自己这里,并没有什么可值得他惦记。
坐在床沿的李观音仍是抽泣,她也听到了刚刚红枣的讲述,声音里带着些哽咽,道:“红枣,做什么事不要以偏概全,你所听所见不过是一家之言,赵家云出公子也只是在试探夜公子,刚刚他来这里,就是跟红药说道的这些事。”
显然刚刚院子里自己闺女与赵云出的对话李观音也听到了,心善如她,早已把红枣这个小丫头当做了自己闺女一般,是以这番话不像是教训更像是说教。
红枣偷偷吐了吐舌头,似乎并没有放在身上。
良椿瞧她两腮翕动,知道这小丫头没当回事,佯斥道:“娘说的话记住没记住?”说着抬手便是一个脑瓜崩。
话说回来,良椿又何尝不是与红枣犯得相同的错误?
红枣捂着脑袋气道:“本来就笨你还打我,我刚才想说什么来着,都被你打忘了。”
良椿气结,一旁的李观音也被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逗的笑出声来,屋里全然没了刚才的闷闷。
在良椿斜睨下,红枣一拍脑门,一副蓦然初醒的样子,道:“想起来了,赵公子去找他们以前,夜公子离开了大半个时辰。”
红枣的一惊一乍换来良椿给了个白眼,小丫头的话却让良椿来了兴趣,“干嘛去了?”
刚刚已然开始对夜三更有了些芥蒂的良椿,这时候下意识的想法,自然是怀疑他的目的不纯动机不良,几乎就是脱口而出道:“是不是见什么人去了?”
红枣歪着脑袋沉吟,“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去见人啊,反正他是偷偷爬到大爷家去了。”
“偷偷?爬到?”对于红枣的描述,良椿有些诧异,尤其是这几个耐人寻味的词汇,让她再次多了些思虑,“我大伯院里?”
“嗯…”红枣一时口吃,年幼如她,着实想不到怎么详细的去解释这件事。
“就是凌堂主去了一趟,那个夜公子…”
“凌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