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一眼,也许一切……错了,就是错了,再也回不去了。”
皇帝道:“你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说罢,转身离开了。
风乍起,窗外吹进来的夜风将垂在地上的纱幔吹起一角,不知是一声无奈的叹息,被吹散在了风里……
秦府。
思极至此。
秦落躺在榻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忽然听到外屋传来敲门声:“姑娘,你醒着吗?”
是蓼兰的声音。
秦落被拉回思绪,将那块令牌藏入袖中,问道:“蓼兰,有什么事吗?”
蓼兰推门进来,道:“姑娘,宫中的中官令大人派人来传口信,说是陛下有急事传召,请姑娘随即入宫。”
秦落说:“我换好衣服就去。”想了想,又问蓼兰:“蓼兰,现在什么时辰?”
蓼兰说的:“姑娘,现在戌时。”
秦落坐在前往宫中的那车上出神时,恍然间听到打更敲竹的声音,便掀开帘子去听:“戌时三刻已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戌时三刻已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一旁的内侍看到秦落的举动,笑问:“阿凰姑娘这是怎么了?”
秦落觉得自己一定是这段时间崩的太紧了,放下帘子,轻轻笑说:“可能是我这段时间有些累,睡得有点昏天黑地的,不知时辰了。”
内侍笑道:“阿凰姑娘定是前段时间在大朝会的比试中忙坏了。”
秦落回以礼貌而不尴尬的一笑:“所言极是。”
到得宣室殿外,在前头引路的内侍上门推开门,禀道:“陛下,秦家的阿凰姑娘来了。”然后回身,跟说:“阿凰姑娘,陛下有请。”
秦落道了声谢,便抬步踏进了宣室殿,身后那扇门应声而关。
“见过陛下。”
“平身。”
秦落走向殿中,向坐在上首的那人跪下,拜了一拜,道:“臣女秦落向陛下请罪来了。”
皇帝自公文满堆的案中抬起头来,疑惑道:“哦?你何罪之有啊?”
秦落从容不迫的道:“臣女在来之前,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前朝遗孤的冤魂前来索命。”
世人皆知,有关前朝遗孤,在本朝自先皇、也就是神圣显定皇帝(当今皇帝与神穆皇帝的父亲)以来,一直是个不能提及的忌讳。
皇帝顿下手中的笔,啼笑皆非的摇了摇头,道:“起来吧,朕之梦,与你所梦略同。”
秦落了然于心的微微一笑,站起来,道:“谢陛下不怪罪之恩,不知陛下深夜召见,所为之事是否有关前朝遗孤?”
皇帝道:“是,也并非全是,朕深思此事,越想,越细思极恐,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