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竟也敢触及叱奴家的一丁半点。
那人被秦落打疼,倒也没生气,抬手就要来揭秦落头上的胡帽:“哟,我到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小美人,脾气这么大。”
秦落正要出手,却被阿七抬手挡住了,阿七一把拽过他的手,气势几近慑人:“别给我欺人太甚!”
那人正待出口:“老子……”
拄着拐杖的淮阴王独孤旭从皇城里走出来,道了句:“庞副统领好大的官威啊,本王大老远的就听到庞副统领在此作福,竟连关内侯府的人,也不放在眼里了?”
秦落心道,他怎么在这里?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阿七见到淮阴王,冷哼了一声,松开了那庞副统领的手,抬手朝淮阴王作了一揖,然后有些嫌弃的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从容不迫的擦起了手。
那庞副统领连忙道:“怎么劳烦淮阴王殿下您亲自来了?”
淮阴王意简言赅道:“换防。”
那庞副统领一脸为难,秉着自家主子‘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的原则,道:“可是……”
淮阴王道:“叱奴家的七校尉在这里,莫非还能作假不成?”有些疑惑的看向秦落,一脸和煦的笑问:“不知这位姑娘因何缘故带着头纱?”
秦落因为胡帽上的纱沿遮住了视线,只能隐约看到淮阴王独孤旭正在看着自己。
秦落感觉到那一股探究的目光,心里不由道,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躲不过,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秦落脑子飞快一转,特地压低了声音,回道:“妾偶感风寒,病容怕污了殿下玉眼,还请殿下见谅。”
淮阴王听出面前的女子是故意压低了声音跟他说话的,心里起了疑窦,想出言试探一番,面上仍谦和有礼道:“是本王冒昧了,不知姑娘是关内侯世子何人?芳名何许?”
阿七正要说话:“……”
秦落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上前,跟阿七道:“无妨。”然后与淮阴王道:“妾庆氏,小字弱水,普天同庆的庆,弱水三千的弱水,乃是世子未亡人。”
淮阴王饶有意味道:“可、据本王所知,关内侯世子并未娶亲。”
秦落闻言,滴水不漏的回道:“妾与世子私定终身,还未来得及告知家里人。”
淮阴王闻言,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戴着胡帽的秦落,润物无声的一笑而过:“既是叱奴家的人,那便放他们过去吧,毕竟是世子灵柩回京这种大事。”
那庞副统领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抱拳道:“属下遵旨。”若不是自家殿下与淮阴王如今还有盟约在身,自己又不得不敬淮阴王三分,不然他才懒得让这瘸腿的,他一分都不想让。
待他们一走,淮阴王转身便吩咐其侍从:“去叱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