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理”的阶段,范瑾文不免有点尴尬,礼貌的摆摆手,回了一句:我们只是同事。
知道自己猜错了,村上和没事人一样,他瞄了杜恒一眼,咯咯的笑起来,咿咿呀呀的又说了几句日语,杜恒只是面带苦笑一个劲的摇头,回了几句日语,又接了几句英语,意思是让村上不要再拿他开心了。范瑾文虽然听不懂日语部分,却能感觉到,他们谈的话题似乎和她有关。
这趟来拜访客户,杜恒没有谈直奔主题,而是围绕着近期的市场情况聊了聊国内的形势,做了假设;村上的工作状态比他的私人时间里要正经的多,他很乐忠于讨论,两个人在几个环节上争论不休,之后又奇迹一样的找到了共同点。范瑾文替代秘书的位置做着记录,后来发现这两个男人不过是太久没见忍不住相互吹牛|逼,她就放下笔,无奈的坐在了那里听着。
男人在擅长的领域下里会侃侃而谈,既会高谈阔论,也会夸大其词,以此来展示自己的风采,他们自信且魅力十足,对异性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可范瑾文却感到阵阵困意袭来,她总是在这种时候把男人归类为是孩子,争强好胜是男孩子渴望展示魅力的一种表现。
想到这里,范瑾文突然记起晚上还和另一个男孩有个约定呢,她答应出席邓子墨的聚会,偷偷看了眼时间,希望能赶得及吧。
村上先生聊得意犹未尽,他邀请他们两人去参加晚上的宴会,范瑾文还没有听清楚他拗口英语意思,杜恒就擅作主张的应下来了,还笑呵呵的承诺,范女士一定会参加的。
结束拜访后,他们出了公司,范瑾文略带责备的说着。
“杜恒,你这样擅自答应了,人家把请柬都给咱们了。”
看着手中的请柬,做工精致,还有打着蝴蝶结。
杜恒接过请柬看了一遍,笑了起来:“喲,还是舞会呢,看来是骑虎难下,那就去喽。”
“……”范瑾文显得有点为难,如果去了,不知道能不能赶上邓子墨的时间了。
“怎么了,你晚上有事情?”察觉到范瑾文的犹豫,杜恒轻声问着,话音里带着不情愿被拒绝的情绪。
“是的。”她坦然的承认了,不过并不想把去找邓子墨的事情也交代出去。
杜恒摊开手,就算不情愿的神色已经溢于言表,也还是温和的笑了下:“那这样吧,你先和我进去宴会里,然后找个理由再离开,因为村上他已经跟出来了,你现在打车走有点太不给面子了。”
回过头,村上先生正在向他们招手,如果现在拍拍屁股走人了,对国际友人未免太冷淡了吧。
……
宴会上,男士们继续讨论着生意上的话题,陆续还有其他人加入,范瑾文坐在旁边,她盯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告诉邓子墨可能晚一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