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怪癖。但他不喜欢过分热情的人,他说什么,你做什么就行,尽量不要出错。”钟嘉卉的话打断了姜百万的思路,她回神,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宁珩办公室外面的一个小房间里,打开的柜门里有几套杯子。
钟嘉卉介绍着:“行程仍旧由我安排,你负责根据日程表接待访客和联系司机。这几套茶具是待客用的,宁总的几个杯子在这里。”她打开一个小柜门。“有空的话你洗洗他的杯子,定期消毒。过几天有一个外商代表团过来,我会很忙,你也得跟着辛苦。”
“没关系的。”姜百万不怕忙,闲着反而觉得对不起宁珩给她开的高工资。
“你英语好吗?还会不会其他外语?”
“说实话,不会。我英语也不好,可能书面还行,口语的话……唉!”姜百万这么说已经很浮夸了,她考研的时候,英语是压线过的,再说,她这个专业对外语要求并不高。
“接待外宾需要一点外语基础。”钟嘉卉有点失望,怕她胜任不了自己的助理。但她毕竟是宁珩从达通带过来的人,钟嘉卉也不会为难她。
杯子看起来很干净,姜百万还是一个个拿出来,搬到水池那儿洗。钟嘉卉说宁珩日理万机,上班时间不定,这下子还没来。她一边倒洗洁精,一边阴暗地想:在御通他跟皇帝似的,睡懒觉就睡懒觉,别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
“你又想谋杀亲夫。”
宁珩的声音突兀地闯入,音量不大,在姜百万听起来却犹如炸雷,手上的杯子差点没掉下去砸碎。
宁珩提着公文包倚在门口,不必挤公车的人就是这么清清爽爽,一袭灰色长外套穿得飘逸自然,就是给她定得罪名过于大逆不道,引起了她的不满。“我洗个杯子而已,谋杀谁了?”
“你用痔疮膏当眼霜、减肥膏当口红,现在用洁厕剂洗我的杯子,能不能给一个合理的说法?”宁珩一道眉挑高,斜睨浸在水池里的杯子们。
听他这么一说,姜百万骇然,低头一看,她心不在焉的,手里握着一瓶洁厕剂!她弯腰一看,洗洁精好整以暇站在角落,两个洗涤用品包装颜色相近,怪不得会拿错。她很尴尬地换了一瓶,默默打开水龙头。
忽然,她想起·点什么,擦擦手,从口袋里拈出宁珩的工作证还他,“谢谢了,刚才钟助理说我们的证中午之前就能办好。”
宁珩接过证,走近一步,姜百万防备地退后,他望着她至少三十秒,眉头毫无预兆地一皱,“怕我?”
她摇摇头,问:“你的卡在食堂可以无限量地刷么?”
“不知道。有事?”
他确实不知道,你见过在自家餐厅吃东西还得付钱的吗?
“我随便问问而已。”姜百万故作镇定,见他进了办公室、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