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似乎有些眼熟，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了。
“一点小伤而已。”陈步笑着说道。
“嗯……”
过了一会，飞机起飞，女孩从小包里拿出一个kindle看着书。
陈步盯着女孩的侧脸看了一会，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调成了飞行模式的手机，找到之前李清歌找到的照片。
那是一个中年女人。
看了看那个女人，又看了看面前的女孩，陈步若有所思。
确实有几分相像，难怪自己之前看到会觉得眼熟。
将手机放回口袋里，女孩似乎感知到了陈步炙热的目光，转过脸看了他一眼，眉头微皱。
“你在看什么？”虽然，因为颜值不错，她经常会被人偷看，但是一般自己看回去，对方都会躲避目光。
像陈步这么光明正大的还是少见啊！
“看你啊。”
“嗯？”女孩一愣。
这么直白的吗？
“你为什么看我？”
“你脸上有花。”
“呵呵。”女孩冷笑道，“什么花？”
“貌美如花。”
女孩：“……”这胃部……忽然抽搐了一下。
“你一般都是这么撩妹的？”女孩费解道。
“是啊。”
“那你一定很难撩到女孩子吧？”
陈步笑了笑：“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
“就是什么？”
陈步似乎有些害羞，憋了半天后，才说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懂吧？”
女孩心说，这人倒也有自知之明，于是冷冷道：“你不配。”
“哦……那我飞走了。”
陈步说话时候还伸着胳膊扑闪扑闪。
女孩愣住了。
愣了差不多五六秒钟的样子，才猛然回过神来。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飞走了……
那谁是癞蛤蟆？
想明白这一点，女孩又气又怒。
“你说谁是癞蛤蟆呢？”
“啊？”
“你这人……太过分了！”女孩气愤道。
坐在前面的李清歌，此时也忍不住库库库笑了出来。
他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陈步看着窗外，忽然不说话了。
女孩又是一阵疑惑。
刚才这个家伙，还在撩自己，现在忽然不吭声了。
这是什么意思。
装深沉吗？
以退为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