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就不能睁大眼睛看看,元非晚对他们的视线和议论根本没反应!好听的形容是冷静自持,不好听的形容就是她眼里根本没她们!就像是一个人再如何,都不会和一群蚂蚁计较!
鱼初不确定自己猜测的原因是否符合现实,但她确定元非晚是从心底里的不在意别人的指指点点。在这种对比下,若她还出言讥讽或者怀疑,不正反衬出她自己太小家子气以至于一点都输不起吗?
下面众女的反应,上面三人都收在眼里。虽然她们的想法各自不同,但这事儿明摆着是大家都事先准备过,不可能单拎出元非晚一个人说。
萧清彤的视线从鱼初身上掠过,再落到后头的元非晚身上,只道这两个最沉得住气。“恭喜三位,等下侍女会将奖品送上来。”说到这里,她还特意补了一句,对所有人:“对这个结果,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当然有想法!大大地有想法!元非晚家里有个状元老爹,这是开挂!不公平!
不知道多少人心里都这么想。可惜,并没有一个敢直接说出口。沉默了好半天,才有一个人细声道:“长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太子妃殿下,小女有些浅薄之见。”
萧清彤眯起眼睛看了看。这人是谁?刚才没注意到!
不光是她,李安琴也没注意到。实际上,在见着元非晚的绝色后,她就开始心乱如麻:这会儿,她已经从如何阻止太子娶这么个祸水进门思考到万一真的进门她自己所需要采取的应对之策了。所以,她很是心不在焉,当然也就不会注意到原本就不出彩的人。
只有萧月宁一个人认出了孙华越。孙华越此人确实没什么特别的长处,然而考虑到她是尚书右丞的此女,想说的话对谁有利都可能,就是不会对元非晚有利——
李庭和鱼德威面上好歹过得去,但李庭和元顾二人那恩怨情仇……啧啧!
“说说看。“萧清彤准了。
孙华越早已出列跪好。在周围若有似无的目光包围下,她颇有些紧张。不过,这并不影响她把早就背好的话说出来:“今日盛会,难得一次。若只是这样便结束了,未免有些浪费。”
萧清彤一听这话,便哈哈笑了。“此言有理!咱们难得共聚一堂,自然要玩够了才行,对吧?”
“就是这个理儿啊。”萧月宁同意,心里正在飞速思考孙华越、或者说是她背后的人想要做什么。
“那你说说,咱们接下来玩什么?”萧清彤兴致勃勃地道,“如果其他人有想法,也一起说说!”
“可能……一点儿有趣的?比较刺激的?”孙华越建议。她并不敢说出具体的想法,因为这最好交由管事的人决定。
有趣?刺激?萧清彤想了想。若是论有趣刺激,自然当属马球。可今天已经太晚,得另寻别法。
牌戏?要打很久,而且也不适合这么多人一起玩。
牵钩?都是女孩子家家的,比力气也太粗俗了吧?
所以,到底哪一种比较温和又可以让如此多人一同参与的?
很明显,最好的方法依旧是赋诗。但这时候,除了即兴之外,还必须加点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