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寡母的往后怎么过日子,就琢摸着是不是想法儿抓服药把孩子打了。
不想还没提呢.自己闺女就拉着自己的手高兴的道:“娘您快去找周家,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是周和的。”
这一句险些没把焦婆子吓死,忙道:“你男人可是刚没了一个月,你这肚子里两个月的喜,怎会是周和的?传出去可不丢死人了。”
焦杏儿却不觉得丢人,哼了一声:“丢什么人,你们不就是嫌我丢人,才给我找了袁老二这么个男人,你们可知,他见天的打我,还把我脱了衣裳,掉在院子里的槐树上抽鞭子,不是我命大,早给他折腾死了,你们哪儿还见得着闺女,坟地上烧纸去吧。”
焦婆子也是心疼,可这事儿怎么想怎么不对,便道:“周家老二那媳妇儿的肚子,可有七八个月大了,眼瞅都要生了,你这儿忽然说是周和的孩子,难道还指望周家娶你进门不成,早知如此,当日,娘给你说周家这门亲,你怎死活不大答应。”
焦杏儿:“当日谁知周和这般有出息,能当上安记酒楼的大管事,若早知道,我做什么不答应,娘不用管孩子几个月,只去找周和,他若是敢不认,女儿就把孩子生下来,去周家门口坐着去,谁也甭想过消停日子。”
焦婆子没辙,自然不能找周和,而是来周家寻柳大娘,把事儿一说,柳大娘只觉晴天一个霹雳落了下来,气的直哆嗦,忙招呼周泰把周和叫过来。
周和如今没了酒楼的差事,庄子上闲在非常,根本用不着他,安嘉慕的意思就是养着他,别出去找事儿就成,索性就在家里躲懒。
这一闲下来就想起了焦杏儿,焦杏儿那雪白的身子,妖娆的姿态,真是比窑子里的姐儿还勾人,这没尝过还罢了,尝了之后,就再忘不了了。
尤其一瞧自己媳妇儿傻大笨粗,老大个肚子,既不知情趣,也不会说话儿,心里更是厌烦,正想着是不是去寻焦杏儿,他哥就来了,说娘唤他过去有事。
周和不疑有他,跟着大哥去了娘的院子,刚一进门没等说话儿呢,兜头就挨了一嘴巴,把周和打蒙了,见她娘气的直哆嗦,忙要上前扶,却给他娘一把推开,指着他:“你还真给咱们周家长脸啊,本来听见外头人说,你挪了酒楼柜上的银子,填了焦杏儿的男人,我还不信,只说你再糊涂,也不会糊涂成这样儿,如今才知竟是真的,如今焦杏儿娘找了来,说焦杏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倒是说说是不是你的?”
周和愣了愣,虽说挨了娘两下子,心里反倒有些高兴起来,这焦杏儿实在有些舍不下,听说袁老二死了,焦杏儿守了寡,自己正想着呢,就忽的有了孩子,不就等于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吗,拼着让爹娘打一顿,要是能把焦杏儿娶回来,也值了。
想到此,扑通跪在地上:“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