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进贤妻,盼着你们能顺顺畅畅的过日子,不想却误了你,不是你的错,错在大哥,至于谢氏,送去郊外的庄子上也就是了。”
谢氏本来已经心如死灰,却听见安嘉慕的话,心里渐渐回缓过来,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自己还是侍郎夫人,等将来皓思皓玉长大,就算熬出头了,总比休回谢家强,故此,低着头不吭声,也知安嘉慕这般做已是极为不易。
安嘉慕扫了她一眼,厌恶的别开头,看一眼都觉得膈应,叫安远把人即刻送去庄子。
谢氏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处境,并没有想的好,跟前的丫头婆子都换了个过子,一个心腹都没有。天天冷冷清清的在庄子上,虽三餐不短,却没一人敢跟自己说话,更慌乱见儿子了,做梦都不可能。
安嘉慕深憎谢氏,她跟前伺候的人还能落什么好儿,而且,安嘉慕心里明白,谢氏之所以干下这么多事,跟她身边的人脱不开干系,对谢氏留着一念之仁,是为了皓思皓玉,毕竟是他们的生母,可这些下人,却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叫了人牙子来直接发卖出去,一个不留。
别人还好,倒是春巧,哭的跟死了爹一般,本还说攀上夫人,往后有好日子了,不想,这才几天就被发卖了出去,瞧那人牙子一脸猥琐,眼睛一个劲儿在自己身上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定要把自己卖到什么腌攒地儿呢。
虽说不敢冒犯安远,干系到生意却也不能含糊,而且,像这种大户人家卖丫头婆子的事儿,可是最好赚的营生,只不过,这心里着实好奇啊。
要说豪门大院卖个丫头婆子也不叫事儿,虽说宅门大,也有不少是空架子,面儿上瞧着风光,底下着实没多少银子,有时不凑手的时候,卖一拨丫头婆子,不是为了这几个银子,而是为了省却府里的开支。
再有,就是后宅里的龌龊事儿了,把那些颇有姿色的丫头寻个错儿发卖,既少了情敌,又能落些好处,谁不干,那些宅门里的姨娘们,哪个没干过这种事儿。
可这两样儿都跟安府贴不上边儿,要说之前或许还有可能,安大老爷还有几个侍妾通房,难免争斗,如今谁不知道,那些妻妾通房都给大老爷遣了,府里如今就一位天下第一厨的大夫人,稀罕的跟宝贝儿似的,听说洗脚水都是大老爷亲自端到跟前儿的,这事儿京里早传的沸沸扬扬了。
所以说,安府不可能有妻妾争斗之事,更何况,这还是侍郎府里的,要说为了节省开支,这话自己要是说出去,保准街上的人一人一口唾沫,能把自己淹死,这大燕哪府里缺了银子,安家也不可能。
先不说安家买卖多大,安大老爷多能,就是如今这位大夫人,那也是活生生的财神啊,自己虽在京城,可也常往南边去,知道苏州的雅舍就是逍遥郡王跟这位大夫人合着开的,那可是日进斗金的买卖,谁瞧着不眼热,可眼热也没用,谁让自己不是厨子呢。
故此,这安家绝不会为了省几个银子,就发卖下人,心里着实好奇,便凑到跟前安远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