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瞧着也放心。”
明秀虽然看着对慕容斐与慕容明很温柔,然而却从不驳了慕容宁的话,显然在心里还是弟弟更要紧些的。
“若不向着他,他更要哭了。”明秀就笑道。
太子只是笑笑,正招呼大家用膳,就见外头内监匆匆地进来,见了满屋的人,就要趴在太子的耳边说话。
“做什么这样鬼祟!”太子呵斥了一声。
那内监被呵斥得脸一白,不得不硬着头皮给太子跪下说道,“许侧妃娘娘请殿下过去呢,说是皇孙病了,嘴里喊着太子呢!”
许侧妃这被太子冷落了几天自然是心里极委屈的,只是如今太子不见她,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拿孩子说事儿。
“孤是太医么?叫太医去看!”太子烦透了侧妃们拿儿女说事儿,不耐地说道,“好好给瞧瞧。若没病,就叫她老实呆着!再敢诅咒皇孙,不要怨孤对她无情!”见那内监低头听了,太子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若是真的病了,就好好儿医治,再与侧妃说明白!若她不能好生照料皇孙,叫皇孙病歪歪的不见好,她这个母亲就不必做了。这东宫想好好照顾皇孙的女人多得是!”
这话中含义,就是要夺了许侧妃的孩子给别的女人养了。
那内监听得浑身都发抖了,急忙应了,给太子磕头匆匆地走了。
“太子过去瞧瞧罢,若真病了怎么办。”太子妃便叹气道,“许侧妃千般不是,稚子却无辜,不该牵连孩子。”
“我心里有数。”太子妃待诸侧妃周到不过是恪守嫡妻之道,然而对太子的儿女却都是真心相待,太子最近不知怎么就有些羞愧之意,与她安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