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竟然会心疼陈臻和姜明实。
她真该死。
她的心就应该给狗吃了,也千万不要为这对母子有任何的怜悯。
……
午间。
一群军机阁大臣从朝堂上下来。
御膳房已经安排了午膳,一行乌纱帽搭配团领衫及束带正朝着用膳的方向过去。
宋程昱陪在宋岫岩的身侧,前者腰间玉带,长袍窄袖,身上镶嵌着一品雄狮图样。
后者腰间素银,同样长袍窄袖,只身上样式为彪补。
“昨晚上,你偷摸去哪儿了?”
宋岫岩骤然一声问,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这几日,晚间议事,自己这位儿子好像都有一段时间不在。
先前,他以为是熬夜无聊难受,宋程昱是找个地方偷摸休憩去了。
但昨个儿,宋程昱回来的时候疲惫不堪,眼底下都青了一截,最关键的是宋岫岩看到了他鞋底沾了些许泥土。
皇城内日日都有专人打扫,处处皆一尘不染。
宫内既然染不上泥土,那这泥土便是只能从外面带进来的了。
要知道他们是奉旨入宫的,不被允许就出宫可是大罪。
宋岫岩清浅应了一声,道:“觉得无趣,去御花园走了走。”
“御花园?”
“嗯,陛下先前说过,后宫避让出了御花园,这几日我们累了可去御花园走动松散下筋骨。”
“话虽然这样说,但毕竟是后宫禁地,别再去了。”
“知道了,父亲。”
宋程昱这恭敬的样子,让宋岫岩觉得不太对劲儿。
平日和这哥儿说话,不上不下总是要被怼上两句,今日如此恭顺,倒让他觉得有鬼。
还想着追问,宋岫岩便看到了侧方一红长袍,其上正绣着一品仙鹤的图样……周焕生……
哎呀呀。
宋岫岩连忙对自己儿子道:“老规矩,为父要如厕,等会儿让侍官给为父留点吃食。”
说完,宋岫岩便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疾走而去。
等周焕生过来,宋岫岩已然没了踪迹。
周焕生看了眼宋程昱,眼底心里满是不舒爽:“你说说你爹,一把年纪的人了,竟同小儿一般!”
宋程昱朝着周焕生恭敬鞠了一躬。
周焕生无奈和小辈儿玩闹,只好挥一挥衣袖走了。
宋程昱继续朝着用膳地去。
长廊处,却是见了一人候着。
薛琳等宋程昱走至跟前,毕恭毕敬弯了一腰,将先前配好的药从袍子里拿了出来递给宋程昱。
“这药丸温水冲服,再用上月余即可药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