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如嫔?”
绣玥沉默了片刻。
“小公主她……她还不能出门。”
宝燕说——就是那伙人的药,同一种毒药,让有喜脉象比正常提前了一个月,除了她,她见过的受此药物出生的孩子,大多夭折了。只有一个受此药物出生的孩子,即便靠着药物维系活下来了,也是长年累月受着病痛的折磨。”
额娘当年也是被暗中下了这样的毒,只有她命大,有外公保住了她周全。
可是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小姐,她受药物的作用太久,只怕是……活不过一年。”
宝燕的话反复在脑海中响起,绣玥抬起头,看向钮祜禄秀瑶。
钮祜禄秀瑶也在看向她。
这样滔天的罪过,皇上却还是没有下旨处死钮祜禄绣玥。一击不中,等着自己的便是后患无穷。
諴妃见问了如嫔半天,她也再不答话,觉得无趣,索性问向皇帝:“皇上,臣妾闻听皇后娘娘说,您下旨发落了沈太医?这沈太医既不是照顾皇后娘娘,也没有照看如嫔的龙胎,他究竟是犯了什么事儿,劳皇上亲自下旨降罪?臣妾们在后宫都有点心慌了呀。”
“朕怪罪沈太医,是因为沈太医庸碌,秀贵人的身子染病,他身为太医院的太医,都没有瞧出来半分,以致于延误病症,朕要他何用。”
“皇上?”
秀贵人心跳漏了半拍,她从座位上下意识摇着头起身:“皇上,嫔妾并没有……”
“秀贵人,”绣玥在旁冷笑着对她开口:“秀贵人是病了,还病得不轻呢,沈太医在慎刑司已经招供,是他在汤药中下毒,连埋藏药渣的地方,都已经如实供出来了。”
她转过头,看向常永贵:“有劳常公公。”
常永贵便出去,回来带着个御药房的小太监进来,手里用布裹着,捧着一堆药渣。
“瞧瞧,”绣玥对她招招手,“这都是沈太医毒害秀贵人的罪证,这里面的药,可都是致命的毒药,秀贵人。”
秀贵人瞧着那个御药房的小太监,他和沈太医都是当日受她指使,在皇上灌钮祜禄绣玥的汤药中动手脚的人,那些药渣,也都是她亲眼看着埋进土里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秀贵人忍不住失了平静。
绣玥依旧朝着她笑,她先看皇上,再回过头:“姐姐,这话你怎么能问我呀,你该去问沈太医才是,问他究竟安得什么心,又为何要害姐姐。”
“皇上!”秀贵人慌忙走上前几步,被常永贵拦了下来,便跪了下去:“皇上,您千万不要听信沈太医的胡言!她对如嫔做了什么,嫔妾都一无所知啊!”
皇后在位上坐着,默然地摇摇头。到底还是个年轻的,经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