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孽啊?”林母看着林父,满眼沧桑。
林父叹了口气,安抚老妻,“你别多想,你好好的,咱们都好好的,才能多顾着她几年。”
林母点了点头,良久才道,“要是人找回来了,以后就送去二院吧。”
送林卫红去二院这事,林母向来是不太乐意的,她总觉得,林卫红的情况还好,在家里照顾着就行。
但现在,林母自欺欺人不下去了,林卫红的情况,远比她想的严重得多,留在家里是不行的。
这次林卫红在屋里点火烧书,下次指不定就要烧房子,可能哪一天就要伤人。
林爱青接到林家栋的电话,知道林卫红做的事后,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说一定会注意,要是林卫红过来,肯定安抚好她,把人留住。
但林卫红一直没有出现。
“林卫红也不是全然脑子不清楚,上次在这里被抓,这次不一定还会往这里来。”魏延安分析完资料,又给林爱青分析林卫红的情况。
林爱青这两天一直提着心,林卫红老早以前就念叨着恢复高考,早早就复习起来,执念不是一般的深,林爱青是真担心她受这样的打击,会彻底疯了。
“你说她说的那些,神神叨叨的,有没有可能是真的。”这事就是有这么巧,林爱青一直想不明白,林卫红为什么会知道高考会恢复的这件事的。
你要说一个对学习有执念的人,会有这样的想法,还能说得通,但林卫红,不是林爱青说,初高中五年,林爱青几乎没看到林卫红翻过书的,林卫红根本不爱学习。
国人嘛,尤其是女同志,神神鬼鬼的,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林爱青现在孕期想得多,心里还真有些毛毛的。
“不可能!”魏延安想也不想就直接反驳了,他并不相信林卫红的话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如果林卫红说的是真的,真要有什么上辈子,那林爱青上辈子丈夫难道就是方谨言?!
想到林爱青曾是别人的妻子,魏延安就觉得自己像颗老酸菜,被人浸在了醋水坛子里,酸都要把自己酸死了。
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嘛!
上辈子下辈子的,完全是封建糟粕。
“林爱青同志,你这个思想不对,你可是人民干部,要做坚定的马思主义无神论者,时刻保持科学和理性精神。”魏延安严肃着一张脸,认真地纠正林爱青的思想。
林爱青瞟了他一眼,挨到他身边,“你真一点也不信?”
“不信。”魏延安抬高下巴。
林爱青点了点头,“那你半夜一个人不敢去水房,不要喊我一起去。”
晚上复习得晚,经常就要喝茶水提神,水喝多了,半夜就得上厕所,本来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