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关系不和谐,他哪放心让两人单独聊聊。
时年毕竟还是他们学校的学生,总不能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然而学生本人却并不在意,只说:校长您有事就去忙,借我个办公室就行。
放心,我儿子我知道,孝顺,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伍校长教书育人这么多年,大场面也没少见,但真真是头次见这样的场景。
时年,你
你一个小小学生,真当陆元帅在身后站着就无敌了,这么狂,知道对面那人是谁么。
你,你给我好好说话又冲脸已经黑透了的白炳焱说:不好意思,学校没教好,不过他平时不这样,可能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误会两个字可说到了白炳焱心里,他想着,可不就是么。
这么些年没见,谁知道时年会怎么想他,当时他妈又是怎么跟他说的。
是误会,是误会。白炳焱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先把人哄回家再说。
反正那个女人也已经死了,他是时年仅剩的亲人了。而且白家是什么人家,能回来他又怎么会不愿意回来。
陆柏庭也实在是蠢,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竟然敢用他们白家的人。
因此白炳焱也算是勉强维持住了风度,只淡淡道:伍校长放心,我还能在你这办公事干什么不成。
伍校长再没别的话能说,便先离开了办公室。
不过想想还是不放心,翻出昨天薛迟打来时留下的通讯记录,拨了回去。
一方是给时年办走读的,一方是被时年一口一个儿子嘲讽的,哪方是友军这都不用想。
里面那学生太冲动,还是得跟家长不,大人说一声。
他却不知道,他这边一关门,那边时年就从办公桌旁边站直了,饶了个圈霸占了他的椅子。
往那一坐,一副大佬风范,整得好像不是来见大人物的学生,好像来找学生来办公室挨批的校长。
我还以为,你至少会挑个隐秘点的地方,至少不会是在学校,还被这么多人看见。早年开口道。
自从上次家被入侵后,他就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了。但他想像中白家应该会先悄悄接触他才是
白炳焱道:你们学校出了新校规,很难找到机会。
时年点了点头。
也是。
他一向很少乱窜,除了那次请大家吃饭之外,都是学校别墅两边跑。白家要找机会,只能找他中午出去吃饭的时候。
但如今,学校出了新校规,他以后中午可能都不会出去吃饭了。
来道歉的。时年又道。
白炳焱看着他这副模样,总觉得这谈话节奏跟他想像中的不同。
他想像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