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饰物,装在另外一具死尸之上,对帮主报称,我已经在混乱中阵亡。由于尸体损伤严重,不单帮内长老弟子辨识不清,便是我的妻儿,也无法确认。而情报长老一职在帮中威望甚高,这让所有人都相信,我已经死了。”
“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即使我出现,也要让人不那么容易相信我说的话。毕竟,眼看着一个人的尸体下葬了,再冒出一个连脸都看不清的人出来说自己是郎本帅,谁都会怀疑是真是假。”
“同时,他派出亲信,开始秘密追查我的下落。我一时不敢与其正面冲突,到湖外养伤。待伤好之后,便成了这个样子。”
“后来,我回到月光帮,想向帮主说明,却苦于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我身份的东西。果然就像彭藏设计的一样,范易不信,感觉我像个疯子,在毁谤彭藏。而彭藏得到消息之后,立即将我接走,单独看押。”
“他这次并没有马上杀我,其实很简单。月灵珠,要使用,需要一段特殊功法的配合。这段特殊功法,向来只有两人掌握。一个是月光帮的帮主,另一个便是月灵阁的阁主。”
“当时,我在见到范易时,本想以月灵珠的特殊功法与他对质来证明身份。可是,彭藏对于范易身边的人和事看管得极紧,布有各种眼线,特别是帮主见陌生人,消息很快就传到他那里。所以,当我还没有说出来时,彭藏就到了。我也没有机会说了。”
“彭藏虽然有了月灵珠,却没有功法,而他也不可能向帮主去索要,我回来之后,刚刚好落在他手中,他就可以打我的主意,想办法弄到功法。”
“但是,我可能给他吗?他说我是疯子,那我就是个疯子好了。各种办法用尽之后,他把我投入了大牢最内层,到现在,四年多了。”
说到这里,郎本帅长长地叹了口气,“所以说,事情与你父亲无关。你父亲是替罪羊,你们也是。”
听到这里,丁勤不禁沉默了下去。看来,事情比他之前想的还要复杂。
郎本帅又笑了笑,“只可惜,虽然我知道真相,却没有人相信。若是那时,我的经脉没有被封住,可能凭我的独门功法,也能让人相信。但是天不遂人愿,偏偏现在,我修为不减,却因经脉受阻,行不得半分灵力了。”
何嫣听到此,也往这边走了走,“郎阁主,在下倒是一直钻研医学,不知道可否让我检查一下?”
郎本帅苦笑,“你我隔着过道,怎么检查?再说,经脉内环境这事,个人就可以通过灵力方式查看,便是你查,又能给我多少建议?”
何嫣道,“你可以让丁勤帮忙看一下。说不定,我们能有些办法。”
丁勤也是点头道,“对,万一有办法呢?”
郎本帅还是苦笑,“在这里,哪有什么万一。你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