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药材。
囡囡在后面跟着进来,拿着一个壶,里面装满了水,还有一片灰黑色的包布。
老翁把东西都放到桌上,“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要走的话,还是早些走,这样趁天亮多走些路,最好是找个村子。”
丁勤点了点头,从盆中把食物拣出一部分包好,带上水壶便出了门。在门口,他向老翁和囡囡行了一礼,然后就再也没有回头。
实际上,他并没有注意到,隔壁的一棵大树上,一个看似正在树上玩耍的小孩,见他离开,飞快地爬到树下,跑进屋内,对着此前来的齐老二报告道,“爹爹,我刚刚看见,隔壁囡囡家的那个男的走了!”
“走了?”齐老二面色一变。之后,他把手里喝的茶直接扔到了桌上,“走了?居然走了?我那吓唬他,他居然走了?”
喃喃几句后,他站起身,对自己的儿子道,“你去玩吧。告诉你娘,我出去一趟。”
从村子里走出来,丁勤才发现,这个村子周围还是比较荒凉的。虽然说与最近的村落之间,有不短的距离,其间都是平地,但这里的地以沙石为主,没有多少适合农作物生长的土壤,因此多是光秃秃的,即使种着作物,也因为水肥管理难度大,而长得极为可怜,也不会有什么收成。
倒是有一种茅草,隔三岔五的就出现一片,长势很疯狂。只不过,这种草的叶子很薄,不像是能食用的样子,而且草的边缘刺很硬,可能也不适合用来畜牧,只能作为杂草对待。
估计,这也就是为什么这村子里的屋子,多是茅草屋的原因了。
虽然丁勤基本恢复了行动能力,但是真一走起来,他才发现身体之虚弱。走了大概一里左右,双腿已经发沉,呼吸逐渐急促,而勉强走了两里多,他已经全身虚汗淋漓,连手也开始抖了。
幸好,前面有一片小树林。丁勤强撑着身子走过去,坐到树下。他把头靠在树干上,闭上了眼睛。
这种无力感,只有重病之后的人才能体会。
良久,他摸过从老翁那边带过来的干粮,从其中取出一片鱼干含在嘴里。他几乎没有力气来嚼了,含在嘴里只为能感受一下鱼干的咸度。
“锵。”一阵拔刀的声音传入了丁勤的耳朵。抬起头时,他看见面前站着一个人,右手持一把三尺长的明晃晃的钢刀,刀尖直指着自己。
这个人穿了一身的白衣服,连头面也用白布蒙住,但是偏偏在头顶上开了个口子,露出了下面的头发。
这种怪异的装束,丁勤总觉得有些搞笑。
他并没有惊慌,一边把嘴里的鱼干拿下,暂时放回布袋,一边平静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丁勤自己也觉得奇怪。对这种场景,他似乎很熟悉,也不会感觉到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