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因为他已经无力回天。
“铃！”就在马广成找着他表哥号码的时候，公司的人突然给他打来了电话。
马广成这个时候哪有心情接听别人的电话？直接挂断，可对方立刻又打了过来。
连着打了两次，说明肯定是有事，马广成这才接听，“烦不烦？什么事？说！”
“马总，出事了，刚银行的人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我们上次提交的资质文件有问题，让我们马上还清贷款！”
“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
“不止，工商局的人刚才也打电话给我，说我们的产品违规，必须马上下架！”
“怎么会……”
“还有，工厂那边也出了事……然后……”
手下的人带来了一条接一条的坏消息，让马广成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他直接懵了，过去几分钟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公司内部出了问题，外部遭人打击，十几个部门同时对他的公司下手，简单来说他的公司完了。
马广成满脸冷汗，赶紧给认识的部门领导打电话，“王局，我是马广成！”
“我现在没空！”对方直接挂了电话，很明显是在避着他，而逼着他的又何止一个？
他接连给好几个人打了电话，不是说没空，就是直接挂断他的电话。
一个人如此也就算了，所有人都这样，肯定不是因为他们事先通过气，也不是事先说好，而是真的有事情发生了。
“喂，陈局，是我，马广成啊！”
“不好意思……”
“先别挂电话，别挂电话，陈局，听我说听我说！”马广成从没这么慌过，“你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啊，陈局？”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不知道吗？”陈局反问。
“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你们突然都来针对我？”马广成一头雾水。
“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该得罪的人？
马广成愣了一下，“谁啊？”
“你自己想吧！”说完从从挂了电话。
“陈局，陈局！”马广成彻底崩溃。
“你还好吗？”刘正阳笑看着他。
马广成冷眼瞪了过去，“是你？是你搞的鬼？”
“？？？”白展棠和黄彤一头雾水，都不明白是什么让马广成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
“你做了什么？”马广成问。
“不是只有你有人，我也有人！”刘正阳说。
“你居然……”马广成气的满脸通红。
“你不是很喜欢跪下道歉吗？现在跪下应该还来得及！”刘正阳说。
跪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