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京中好似并未收到奏折啊。”沈煜舟问道。
赵梧道:“说来惭愧,下官听闻百姓在五连山遇到了劫匪,便派人去山上巡视查察。谁知手下才上了山,却见到一队山匪死在了山路之上,旁边都是他们劫掠来的银钱珠宝。下官的衙役们,只是做了清理之事罢了。”
沈煜舟追问:“赵大人是如何得知那些死尸是山匪的?”
赵梧道:“那些尸体验过之后,仵作回禀说这些尸体体格粗壮,身上多半还都有旧伤,外加上他们长相粗陋,常有伤疤。这……不是山匪,还能是何人啊!”
沈煜舟没有说话,箫云皎却娇呼一声,“吓死人了,那嘉州如今还有没有山匪啊?”
赵梧干笑两声,“夫人莫怕,山匪的余部下官定会全力清剿,夫人不进山,在城内游玩还是十分安全的。”
箫云皎闻言又不高兴了,“整日在城内有什么意思,侯爷,您可答应过要带妾身进山避暑的。”
“好好好。”沈煜舟拍拍她的手,“栾娘放心,我定会带你好好散心,绝不会让山匪惊扰了你。”
“赵大人!”他立刻对赵梧道,“还请大人立刻派驻扎在城内的队伍入山清剿山匪,五日后本侯要带栾娘入山避暑。”
顿了顿,他又压低了声音道:“赵大人不会不知道长公主此行来嘉州……也是为了避暑的吧?”
一番话说完,赵梧只得应下,直到酒阑人散,除了客套话,再也没有开口说些其他。
……
接下来一连几天,赵梧都很老实的在忙着清剿山匪,因为沈煜舟他们还在等他开辟出来一条进山观光避暑的安全路线。
他们忙了起来,本来还不怎么高兴的“栾娘”却兴致极高。整日缠着沈煜舟陪她在城里闲逛,不是听戏就是买衣裳。
赵梧每天亲力亲为盯着面都没露的山匪都快哭了,不过又有那么一点庆幸——幸好,幸好他们没再盯着他不放了。
于是在这种轻松快乐的氛围之下,箫云皎他们的人打听到了茹娘的消息。
说来也巧,原本箫云皎只是想出来逛个街,然后就瞧见了牙行一出大戏。
“这宅子明明是我们家租出去的,怎么到了时间却成了你们牙行的宅子了?”
牙行伙计平静的看着这个张牙舞爪的男子,拿出几张纸向众人展示了一下道:“诸位,这几份东市那处二进小院的买卖文书。都是官府盖了印的,乃是半年前冯家举家搬迁时卖给我行的,官府具有记档。您几位和冯家的事,还是去找冯家人分说去吧。”
那男子满脸涨红,“冯家早就搬走了,谁知他们去哪里了呀!当初我们的房子说好只是租给他们一年,谁知他们竟然偷着把我家的房子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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