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如何保证士卒的忠心?”
这个才是眼下朱涵最想解决的问题。
精良的兵器,膘肥体壮的战马,丰厚的军饷,朱涵都能提供,虽不敢保证是世界上最好的,但绝对强过大多数同行。
可他最担心的还是士卒的忠诚,这用人呐,能力差一点无所谓,但必须忠心,若是不忠,哪怕那个人再有日天的本事,朱涵也不会重用。
“大人是朝廷命官,食奉君禄,这军队是大汉的军队,士卒自然也是大汉的士卒,难道大人你还有别样的想法不成?”
鞠义眉头一挑,似乎对朱涵提出的这个问题很是意外,如今这天是刘家的天,这地也是刘家的地,朱涵的这个太守兼任护乌垣校尉也是刘家赏的。
可现在这个皇朝特许,衙门新贵,天子眼前的红人居然跟他探讨军队的忠诚问题,一时间,鞠义看向朱涵的眼神都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鞠义,主公可是忠义之士,你别信口雌黄,搬弄是非啊!”
田楷闻言一惊,连忙出声劝阻道:“赶紧给主公道歉!”
“是呀,鞠义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严纲也是愣了一下,接着劝道:“小心主公治你的罪。”
“鞠义大哥,你今天是不是喝了点?”
鲜于银最为憨厚,他的话总是那般奇葩,一下子就把这颇为紧张的气氛给打破。
“呵呵,井底之蛙,焉知大鹏之志?”鞠义不屑地扫了眼身旁三人,冷笑道:“大人如此问,难道你们还没察觉出什么?”
田楷苦笑连连,这话谁听不出来?需要你当众讲出来?弄得大家都尴尬不说,你这样让我们如何接话替你解围?难道你这凉州汉子只知道打打杀杀?不知道人情世故?
鲜于银闭口不言,严纲则是眼神怪异地盯着鞠义猛看,这货也不打算说话,就想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鞠义表演,他只期望这家伙别那么口无遮拦,连累了自己。
“好了,好了,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本官不过是一个太守,你们不过是本官的近卫,这话题有些扯远了啊,那不是咱们该关心的事情。”
对于鞠义的直爽,朱涵也顿感无奈,暗道这家伙真是个愣头青,说他笨啊,可人家偏偏在军事一道颇有天赋,历史上也是建树颇多;说他聪明吧,这家伙却又说话生硬,直肠子一根,差点就让朱涵找不到圆场的理由。
“鞠义,你详细说说,这提高士卒的忠诚该如何做?本官自问识人带队还有些心得,可今日之事,却让本官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不怕诸位笑话,本官差点就被打击得没了自信,就差辞官离开了!”
思来想去,朱涵还是决定启用鞠义,开始展露自己的诚意,真心相待。
这种敏感话题其实没必要当众说出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