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解开,看着伤口处又扩大了几分的伤口,霍胎仙不由得眉头皱起。
“麻烦。”
心脏是不断跳动的,所以没有特殊手段,根本就无法愈合。
就像是一条断掉的腿,你刚刚打了钢板,就立马去走路,下场可想而知啊。
“这具身体上的疑惑实在是太多了。不过等我进入衙门,学习了画士手段,或许能找到破局的办法。”
说到这里霍胎仙闭上眼睛,躺在软榻上昏昏沉沉的陷入了睡眠状态。
关于未来的路,他已经有了一些打算,只是能不能成,还要去长安县衙看看。
一夜时间,悠然即逝,伴随着雄鸡啼叫,小春子操着大嗓门来到了霍胎仙的院子外:“公子,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