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双生嘴里嚼着巧克力，含糊不清地回答：“大概都去哪里玩了吧！”
“哦，那就好，我家兔子前几天死了，还以为小哥哥也死了呢！”
“兔子？”
小姑娘扒着栏杆上，眺望下方花园里的人们，“嗯，父亲给买的，他说买的那次您也在，您买了两只狐狸。”
简双生想起了拍卖场上那名兔族女孩，有着又长又软的兔耳朵，站在舞台上哭泣尖叫。
“她太脆弱了，又笨，刚关了两天就死了。”
小姑娘说着可怕的话语，平静的却好像在谈论昨天做错了一道数学题。
“要是父亲也有钱买狐狸小哥哥就好了，听说狐狸强壮多了。”
简双生沉默。
小姑娘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在印证他跟主角受说的内容，残酷又无情，却是那么理所当然。
“小兔子死了也挺可怜的。”
“可怜？”
“你想啊，你要是出事儿了父母会伤心，小兔子死了，她的父母也会伤心的。”
小姑娘咬咬嘴唇，皱眉不解，“我没想过耶，好像是呢！”
简双生揉了下她的脑袋，微笑道：“过两天在想，今天先去玩吧！”
“好的！”她抱着剩下的零食，从平台蹦进了内室。
平台又只剩下简双生一人，晚风吹来，凉风舒爽，吹跑了刚才片刻地担忧与不快。
元素平衡的时间还未到来，但他似乎已经体会到那种难以言喻地爽快感，仿佛整个心灵都被洗涤了。
连接平台的推拉门再次被推开，轻轻的脚步声传来。
简双生懒散地抬眼望去，发现是一只刚才还处于失踪状态的小狐狸。
“有什么事吗？楼下假货被发现了？”
水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那瓶冥草酒，旁边放了两个玻璃杯，里面已经放好了冰块。
“没有，”他摇摇头，眼睛紧紧盯着简双生刚才摸过小姑娘的那只手，“是我自己发现了真的主人。”
“好吧，那你是第二个发现的。”简双生笑道，“可惜我没有奖励了。”
水凌沉溺在简双生的笑容里，一下子忘记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怎么了？”简双生疑惑地问。
他摸了下自己的脸，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什么，”水凌垂下眼，眼帘挡住自己眼睛里沸腾的情绪，“没有奖励的话，我能否陪主人喝一杯？”
笑吧，让我多欣赏一会儿，过了今晚，大概就再也看不到了。
“好啊！”
简双生毫无戒心地拿起一个玻璃杯。
冰块在杯子里滑动撞击，弯曲的表面倒映出节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