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是,是我自己催生的植物,抹上去明早上醒来痕迹就消退下去了。”
江洛动作没他快,没拉住他,等邱河回来的时候手上确实多了一个小瓷瓶。
邱河急的手都在抖,拉开塞子的同时白色的粉末在空中纷纷扬扬,嘴里焦躁地说道:“等、稍微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怎么不是药膏啊,这玩意弄上去很容易就掉了。”江洛就保持着这样衣衫不整的姿势坐起来,抓|住邱河的手腕,白色的粉末几乎要洒在他的头发上,乌黑的长发上点点白斑,“你看,你弄我头发上了,明早上还得洗头发。”
“我还没制出来膏状物,这个是纯植物的,不用洗。”邱河赶忙伸手去帮他拍。
颤抖的手还没动作就被江洛拽住手腕,一低头正好对上江洛黝|黑深邃的眼神,心虚瞬间向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