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今晚我摆酒席,给你们接风洗尘。”
端木铭心招呼一行人,走进院中。陈永福先吩咐几个伙计,安排一众镖师趟子手住进前院客房。
端木铭心扫视一眼,院子中央修了处湖石水池,养了几尾金鱼,两侧各种了一排细翠竹,底下铺着黄白色鹅卵石,不禁感慨福伯越来越会过日子,又想兴许是人老了,愈发想念老家罢。
陈永福亲自领着端木铭心三人进了后院,分开住进东侧的厢房。端木铭心刚进房间,便有仆人送来热汤水,洗漱一通,外面就有人敲门。
端木铭心走过去拉开房门,却是叶正和武行远,侧身说道:“进来罢。”
武行远摆了摆手,低声说道:“小公子,有几件事,我等想问一问陈掌柜。”
查案子,自然要找线索。端木铭心也没多想,说道:“好,我带你们去。”当即走出客房,领着两人走到正房前,伸手敲了敲门。
“什么人?”陈永福在屋里问道。
端木铭心在外面答道:“福伯,是我。”
“小公子稍等”,陈永福答道,过了片刻,才拉开房门,神色略有些慌张,又说道:“我让人买酒菜去了,一会替你接风。”
端木铭心笑了笑,说道:“多谢福伯。正事要紧,我们想问福伯几句话。”
陈永福怔了一下,侧身让开,说道:“好,进来说话。”
卧房却似兼做了账房,书桌和地上堆满了账册。几人只在小圆桌旁坐下。
陈永福看着端木铭心,问道:“小公子,想问什么?”
叶正插话问道:“陈掌柜,何时来边城的?”
陈永福瞥了一眼叶正,又看了看端木铭心,深吸了口气,慢慢说道:“边城贸易颇多,燕京分号在这里开了个柜间。我却是去年从太原过来的。”
叶正点了点头,又问道:“去年来的,为何今年才调拨银子?”
陈永福目光闪了闪,答道:“以往柜上只做票据,这两年银钱流动快,二爷提出来设个分号,这才从太原拨过来五万两银子。”
叶正问道:“哪个二爷?”
端木铭心答道:“吴二叔,吴大掌柜的胞弟,一直帮着打理银号的生意。”
叶正沉吟片刻,问道:“丰利号做官银生意的,小小边城,用得着开分号么?”
“你这是什么话”,陈永福面色不悦,又看了端木铭心一眼,答道:“官银生意不好做了,边城商贸往来多,二爷也是提前做布置。”
叶正点了点头,接着问道:“这次调拨银两,时间和路线,都有谁知道?”
陈永福面有怒色,登时站了起来,问道:“你什么意思,莫不是说丰利号有家贼?”
叶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