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月月醒了!”
楚兆峰也连忙放下电脑,走到病床边。
楚挽月看着父母写满疲惫的脸,眼睛红了,“爸爸,妈妈,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叶淑琴也跟着红了眼眶:“你这孩子,哪有什么对不起爸爸妈妈的,你现在不要想这些,养好身体再说,啊?”
楚兆峰扶住妻子的肩,眼底也有些激动,“你陪着女儿,我去叫医生。”
他刚出病房,乔晏就过来了。
看到乔晏,楚挽月眼睛更红,呜呜地哭着:“乔晏晏……”
乔晏见楚挽月醒了,面上倒是没有楚兆峰和叶淑琴那么大的反应。
她走到床边,安抚性地拍拍楚挽月的肩。
另一只手提着一个保温饭盒,放到床头柜上。
医生进来检查一番,“楚小姐恢复地很好,再住院休养一个星期左右就能出院。”
得到这样的答复,楚兆峰和叶淑琴就放心了。
楚挽月闹着只要乔晏一个人陪,让楚兆峰夫妇回去休息。
叶淑琴想留在这儿,但拗不过女儿,只得跟楚兆峰一同离开病房。
父母一走,楚挽月苍白的小脸上就充斥着怒气。
“是乔云舒把我骗进山里,也是她把我推下去的!”她捏着拳头,愤怒不已。
乔晏早就猜到事情和乔云舒脱不了关系,此时听楚挽月亲口说出来,并不觉得意外。
她把鸡汤倒出来,端给楚挽月,又安抚道:“我知道是乔云舒做的,你把鸡汤喝了,再把事情始末讲一遍。”
楚挽月小嘴叭叭,快速讲完事情经过,最后恼怒地捶了一下床,“可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乔云舒把我骗出去的!”
乔晏点头,认同这一点:“确实,监控上显示,是你拉着她跑出去。”
拿不出其他的证据,除了两个当事人,又没有其他的目击者。
再加上监控录像也是偏向于乔云舒的,这事妥妥的任由乔云舒张嘴乱说。
楚挽月越想越气,灰常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去乔晏房间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不见了。
乔晏收拾好饭盒,坐在椅子上,纤长笔直的双腿叠在一起。
她翘着二郎腿,手指在上面那条腿上轻敲,“有没有证据不重要,事实怎样,你自己心里知道就好。”
楚挽月一愣,随即反问:“怎么可能不重要?我被陷害了,可大家都会相信乔云舒,就算是报警,没有充分的证据,乔家也能压下去。”
虽然乔家和楚家比起来,稍稍逊色一些,但楚挽月没想过以自家权势取胜。
况且,乔云舒是乔榕山的独女,乔榕山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