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问一问别的书可不可以也给他一份。
尚可喜都来了几天,仍不见音讯。
此前一直不好意思问,眼看着茅元仪要动身回去,杨承应这才开这个口。
孙元化摇头道:“我老师不肯借书。”
杨承应脸色一变,“不借就算了,我亲自写一本数学教材,绝对不比他翻译的几何原本差。”
话一出口,孙元化和茅元仪都笑了。
杨承应眉毛一挑,心说,这俩家伙不会是逗我玩吧。
“老师说,他要亲自带着书来一趟金州。”孙元化笑道。
“什么?”杨承应眼前一亮,“徐阁老要亲自来金州。”
“我师父已经不是阁老,只是退隐的一介文人。”
“这不重要。令师什么时候来?我要亲自去旅顺港迎接。”
“他早已出发,但不打算走旅顺港。而是从复州登陆,带着家丁走陆路,直接来新屯。”
“什么!”
杨承应大吃一惊,再看眼前这两人似乎早知道。
这老头胆子挺大的。
复州虽已经几乎搬空,仍然有百姓偷偷逃回去,还可能有山贼盘踞劫道。
想到这条路或许不安全,杨承应心里就有点害怕。
“你怎么不早说啊?我派风字营去接他老人家。”
杨承应埋怨道。
孙元化也很无奈。
他苦笑道:“我也不想,可老师不让我说。如果不是算路程老师快到了,我也不会说。”
真是一个听话的学生。
杨承应斜了他一眼,又扭头看向茅元仪:“你呢?”
“嘿嘿……我也是来了之后才知道。”
茅元仪有些不好意思:“一直留在这里,等候徐阁老到来。”
杨承应一阵无语,原来自己最后一个知道啊。
不过想到自己即将和明末历史上大科学家见上一面,心情非常的激动,也就不计较这件小事。
与此同时,风尘仆仆的一行人来到了新屯地界。
他们刚踏足新屯,就感觉自己陷入了他人的监视之中。
“你们是谁?”
一名金州将领独自现身,“看你们穿着打扮也不像奸细,怎么从复州来?”
马车的门帘被家仆撩起,一个衣冠楚楚的白发老人,从车上被搀扶下来。
他脸上带着几分赶路的风尘仆仆,迈着四方步,来到这名金州将领的面前。
“我家老爷是孙元化邀请的客人。”
管家上前,替老者回答:“老爷想顺便看一看辽南之地,特意走的陆路。”
金州将领眉头一皱:“你们是孙先生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