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百姓都吃了一惊。
一个总兵还会这些?
会,当然不会。
但杨承应有徐光启啊,他可是什么都懂。
朝|鲜百姓看这么大个总兵亲自登门,官府也不再管,就勉强答应了。
杨承应领着这些孩子来到皮岛。
此时,百姓已经走掉大半,剩下的孩子不多。
杨承应终于可以给他们上一课,还是全新的一课。
“复学后,我给你们上的第一课是洗脚。”
杨承应说完,让张存仁等亲卫把箱子打开。
箱子里,一双双小布鞋。
这些布鞋是杨承应从金州镇调来的,因为数量不多,一直没敢拿出来。
现在学生不多,刚好够一人一双。
也算是杨承应送给他们的礼物。
“你们随我到溪边洗脚,再一个个试鞋,合适的就穿走。”
杨承应说完,孩子们像鸭子似的涌向小溪边。
他们一个个坐在溪边的石头上,用清澈的溪水给自己洗脚。
已是三月中旬了,气温已经完全回升,此时泡在溪水里还有几分清凉。
孩子们洗完脚,就来杨承应这里领鞋。
拿到鞋的孩子就想下跪,被杨承应赶紧扶住。
“我说过,我和你们是一样的人,不需要跪我。”
杨承应扶住这个孩子,一脸真诚地说道:“我在这里时间已经不多了,只盼着你们认真学习,把所学牢记在心。”
“我会的。”
这孩子深深鞠了一躬。
其他孩子拿到鞋,也学刚才这个孩子鞠一躬。
弄得杨承应有些不好意思。
下午的课,杨承应就请了已经闲下来的徐光启。
徐光启在翻译的陪同下,给两国孩子传授农学知识。
相比于李尔瞻,徐光启这方面显然不一样。
杨承应这边是温情脉脉,而王京那边是血流成河。
一群大北派的被屠戮。
大北派的领袖李尔瞻虽逃过一劫,还是被吓出了病。
杨承应把孩子们交给徐光启,就来看望他。
李尔瞻已卧床不起,气息奄奄。
“我父亲是被吓坏了,也伤心坏了。”
李尔瞻的三儿子李弘烨担忧地说道,“那么多亲朋故旧都被西人党杀害。我大哥被杀,二哥在狱中绝食而死,都太惨了。”
“当初你父亲兴起大狱,就该知道自己也有这一天。”
杨承应说道:“当然,我现在说这些,不太合适。”
“不,父亲大人也在忏悔。”
李弘烨抽噎着